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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沒見過,可在夢裡有了那一回,醒來竟連被褥都髒了,慾望也不曾平息,反倒腦海中全是那些夢中的畫面。
也大概就是那一次開始,他對宋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妄想,和下流的慾望。
姬雲羲想著想著,竟忍不住翻了個身,與宋玄面對面地躺著。
宋玄睡相很好,並不打鼾,也沒有流口水。
他安靜下來,就像是九天之外的仙人,渾身上下都帶著一種禁慾疏離的氣息,只有嘴唇微微張開,唇瓣還泛著微微的水光。
在這昏暗的環境下便顯得愈發誘人。
姬雲羲凝視了片刻,彷彿受到了什麼蠱惑,緩緩地湊近了,直到唇與唇之間只剩下一張紙的距離。
姬雲羲吻了宋玄。
不是那種一觸即逝的觸碰,而是像夢中一樣的交融。
他含住了那柔軟的唇,輕輕地吸吮蹂躪,彷彿能從中嘗到蜜酒的味道。
他甚至想探入宋玄的口中,去糾纏那條靈巧的舌頭。
宋玄模模糊糊地輕哼了一聲。
姬雲羲連忙退開,彷彿突然從夢中驚醒似的。
宋玄沒有醒。
只有嘴唇動了動,卻睡得很安穩。
姬雲羲的心臟在砰砰的跳,讓一種異常的熾熱從耳根不斷向下蔓延。
他懷疑自己害上了另外一種異類的病症,讓他渾身上下的熱度都湧向了一個難以啟齒的部位,難耐地渴望著紓解和釋放。
姬雲羲腦海中的蠱還沒有消。
他渴望地盯著宋玄的臉,手緩緩地伸到了自己的身下……
姬雲羲承認,先頭那句話他說錯了。
真正的淫棍從來都不是宋玄。
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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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宋玄一覺醒來,欽差已經在外頭候著,準備匯報一宿審問的結果。
姬雲羲不知道為什麼,竟起得比他還要早,正在用水沾濕了巾帕擦臉。
見他醒了,便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雪已經停了。」
欽差甫一進來,見宋玄在姬雲羲的馬車裡頭,眼睛瞪得滾圓,一雙小眼眯縫著在宋玄和姬雲羲之間遊走不定,不知想到了什麼齷齪的事情。
宋玄什麼樣的目光沒有見過,哪裡會在意這欽差眼中的曖昧,披上外袍就要出去:「欽差大人與殿下有要事相商,某就不在這裡礙事了。」
卻冷不防被姬雲羲握住了他的手腕,轉頭看去,姬雲羲剛淨了面,面板白淨,眸子清亮,顯然昨晚睡得很好。
姬雲羲說:「我懶得聽這些勞什子,還不如你幫我聽了。」
宋玄也不推辭,左右他也是關切這件事的,與其打探二道訊息,倒真不如和姬雲羲一道聽了,還能替姬雲羲出些主意。
果不其然,這欽差查出來的東西,與宋玄說的也相差無幾,反倒因為隱約察覺了這後頭的門道,說得遮遮掩掩。
姬雲羲抬了抬眼皮:「如今他們人呢?」
「已經自盡了。」那欽差本對姬雲羲沒有多畏懼,至多是對皇家的避諱,可如今到了姬雲羲面前,卻隱約感受到了一絲脅迫。
欽差連忙請罪:「下官辦事不力,請殿下息怒。」
姬雲羲卻瞧了他一眼,並沒有發怒:「相關可疑人等呢?」
負責檢查箱子,負責看守的人,那些死士可以一死了之,他們卻是逃不過的。
那欽差猶猶豫豫地說:「屬下已經讓人將他們拿下了,只是……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也是,謀害皇子可是死罪,昨天的情形眾人也都瞧見了,誰會承認什麼,才見鬼了。
宋玄忽得道:「殿下不如讓我去問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