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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尾魚有法術？”提起魚來認真看個仔細，青衣道人皺著眉，“這只是一條普通的魚罷了，不過做成的魚湯會很鮮的。”有道行的會讓他抓住？又不是沒有腦子。

那個叫做黃冠道人的黃衣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看著魚。魚精已經認為自己裝得很像白痴了，這人應該看不出來什麼！用眼睛呆呆地看著面前的黃衣人，拼著命地掙扎著，；就像所有的魚在被網住之後做的一樣，這基本是本能。

魚網跟著它的跳動而左右搖晃著。性急的獵人已經在找大樹枝支架來生火了。青衣人死死地抓住魚頭，抽出自己的小刀來剝魚鱗了。一刀下去，幾十片的魚鱗這麼地起來了。魚精看著自己美麗的鱗片漂散在空中，除了心頭上的痛還有肉體上永難忘懷的傷巴。眼睛死死地盯著小傢伙，他爹不是人好東西！

小傢伙看著魚精這樣子被人按住了頭還真的被剝了鱗片，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有點不相信了。不是說有個幾百年的道行嗎？眼看著道人手中的刀又要落在魚精的身上了，小傢伙奮力跳起用盡全身的力量砸向了青衣道人。

“哎呀——”被意外地這麼一下子給打糊塗了。看著一團白白的東西從自己的頭上跳起而手上的那尾魚也見機滑走，在地上甩著尾巴，手正伸著準備把它給撿起來，卻不見了，就這麼地消失了。那一團白色的東西也是朝著水邊跑去“撲通”就跳進水裡了。

十幾個看著這一幕的發生，愣著只是一瞬間，然後全都笑開了。

“早跟你說了那魚是魚精了，你還想吃它……”滿臉鬍子的大漢在青衣道人的腦袋上輕彈了一下。

“這傢伙年輕，沒有經驗。魚的修行至少也有個兩百年了，不過，陰差陽錯的你沒有吃了它也算是積了點陰德了。”黃冠道人把馬栓在了樹上，幫青衣道人把刀收進刀鞘，升起了火堆。

“不過，我倒是好奇那個白色的是個什麼東西！速度很快。”

“那有什麼好好奇的，一隻狐狸罷了。”青衣道人著了它的道，心中自然不服。頭一次跟著出來採藥練丹就出了這樣子的洋相，大師兄還好沒有說他。

“擇桑啊，你可不要小看了狐狸。自古成妖成仙了這一種族可是多不可數。只是有些為人知，有些不為人知罷了。”大師兄，那個滿臉鬍子的獵人，“你今天遇到的這隻狐說不定就是有了修行的，而且是修的正道。不然，吸光你的血，可以增加的功力可不只是一甲子。”

“三聯師兄，”黃冠道人冷冷的面容總是沒有表情的，“這裡的妖精這麼多，為什麼不除去？”

“天地有萬物，自有萬物存在的道理。若是因為它有了修行而特意除去，有違天規。”

“倘若它作惡呢？”

“它若作了惡你又豈會在這兒袖手旁觀？”笑著拍拍這師弟的肩，老是不能諒解他退出歸隱。

有著這種境界不會亂殺生靈，那還那麼認真地剝它的鱗做什麼？魚精想不通。從那道士的手中溜出來之後就一直躲藏在湖邊的水草之下，以防又被網子給網住了。身邊就是這隻只有白毛的小狐狸。真是的，不討魚喜歡的傢伙。

“你……被剝了那麼多的鱗，要不要和他們拿些什麼藥之類的？”看著魚兒被氣得一鼓一鼓的，小傢伙很想笑，可是在水中也害怕被魚兒扁。

“不用，我要讓他們嚐點厲害。”魚兒對著天空喃喃有語。小傢伙看著它嘴動得很快，可是，周圍也沒有什麼變化，於是把注意力給轉到偷聽上面來了。

“聽說這山裡的狐狸真的有一隻成了精了。很是厲害的。”

“那是個傳說啊！”

傳說？是說老子麼？它有那麼行？

“是呀，聽說它能引動雷電，發怒起來還能引水淹地。”

“神乎其神的，你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