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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蹙起:“兩日時間,不知軒轅宏會不會在這兩日之間突襲我軍。”
寒烈聞言,抱拳道:“如若他發起突擊,我們只能採用拖延戰術了,以等待後方大軍的到來。”
“恩,本王隨後將一些拖延戰術交待於你。”南宮景軒說罷拿起書案邊的紙與筆準備一張陣法圖給寒烈。
寒烈一面瞧著南宮景軒畫陣法圖一面說道:“不知王爺的小師妹是何時到得大營的?”
南宮景軒在聽見小師妹三個字時,俊眉向上一挑,握住狼毫筆的手隨之一僵,他鳳眸一抬,問道:“你說什麼?小師妹?”
他只有念梅念可兩個師妹,什麼時候竟是有小師妹了?
寒烈在看見南宮景軒詫異的表情時,反問道:“王爺您不知道您的小師妹在營中麼?剛剛屬下還看見她揹著小兜去後山採藥去了。”
採藥,女子,師妹。。
這幾個字在南宮景軒的腦中不斷地徘徊盤旋著,片刻寧靜之後,那些字眼如同海上那狂烈的風暴一般風馳電掣朝他傾軋而來,那滔天的巨浪將他層層包裹,讓他一瞬間竟是有些難以呼吸了。
那個田寧,她原來是他的師妹,是他的師妹呵!
難怪他在看見她時,心口會悠悠的疼痛,難怪他在看見她時,會從心底生出一股淺淺的熟悉之感,難怪他會一再想要見到她。
原來,她竟是他的師妹!
可是,他怎麼不記得她了呢?連寒烈都認得她,可是,他怎會忘記她了呢?
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他的記憶中全然沒有這樣一個人?
有誰可以告訴他?
南宮景軒瞬時丟開可狼毫筆,筆鋒之處早已蘸得飽滿圓潤的峰尖之上淬滿了墨汁,如此一扔,那狼毫筆在空中劃出一道低沉的弧線後生生地墜落在了雪白的宣紙之上,綻放出如罌粟般帶著毒素的黑豔的花。
寒烈在看見南宮景軒瞬時煞白的肌膚時,擔憂地問道:“靖王爺,出了何事?念香姑娘她確實在營中啊。”
南宮景軒鳳眸一轉,他看了一眼寒烈,隨後說道:“你一會兒與逐月他們商量一下軍事計劃,本王已經將關鍵的佈陣告訴了逐月,本王現在出去一下,一會兒便回。”
“遵命。”寒烈頷首道是後南宮景軒便出了中軍大帳。
出得大帳後他飛身直往前山的林間而去,那裡有一處碧泉,正是那夜他遇見田寧時的地方,他想,他需要去清醒一下腦子。
林間,四處可見白茫茫的霜雪,似玉樹瓊花,遠處雪山妖嬈,近處彩林娟秀,前幾日還溪流潺潺的池水,而今已在池邊上結了一層冰,霧靄之中,瀑布冰凝,晶瑩剔透。
南宮景軒立於池邊,手握成拳,氣沉丹田,朝那一方冰地之上砸了過去,一拳落下,池面冰碎飛濺而出,蜿蜒似霜雪飄落。
“嘩嘩——”
南宮景軒一頭扎進冰冷的池水之中,冰涼的池水瞬時侵襲著他的頭部,似針扎一般,他努力回想著西華山之上的片段,從十歲那年上山一直回憶到幾個月前,每個與他產生過交集的人,他都記得,可是,卻惟獨不記得,還有這麼一個小師妹。
她叫念香,這樣的名字只有在拜入西華山才會擁有的名字。
念香,念香。。
為何他全然不記得這個人了?
頭部深深地埋入了冰寒之中,寒風刺骨而過,獵獵作響,不知浸了多長時間,南宮景軒終是直起身子,將頭部從池水中撤離而去。
“嘩啦——”
又一陣水聲響起,還帶過細碎的冰塊,在申時蒼翠蓊鬱的林間劃出了一筆哀傷的弧線。
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這是他得出的唯一結論,至於原因,他或許需要從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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