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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便準備離開。其實他這麼匆忙離去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他的胯下實在有些衝動的可以。不知道怎麼回事,對著陳澤的裸體時,他的腦海裡竟產生了那副肉體被自己壓在身下蹂躪喘息呻吟哭喊的模樣……這讓他有些無措,畢竟自己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突然對男人產生了衝動,情況實在有些不妙。
陳澤的聲音在背後傳過來:“這是第一次有人威脅我。少年,你記著。”
陸知書道:“榮幸。”遂匆忙離去。剛走到樓下,突然又想起自己記錄資料的筆記本似乎丟在了陳家,便又輒了回去。陳家的門虛掩著,貌似是陳澤忘了關緊。他推開門,剛要走進去,突然聽見浴室裡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隱約還夾雜著幾聲慵懶的,軟媚的男人呻吟聲。
陸知書盯著浴室的門,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誡自己,不要走近不要看,一看就入了基門深似海,從此直男是路人。可好像瞬間入了魔障,手腳皆不受自己控制,就這麼直直地走到了浴室門口,將門輕輕推開了一條小縫,朝裡看去。
這一看,陸腹黑的直男人生算是徹底完蛋了。
作家的話:
發了篇以前寫的神經病中二短篇~… … 嗯,大家可以去看看。咳~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陸知書剛走沒5分鍾,陳澤就急匆匆奔去了浴室。
去浴室的原因也很簡單,用四個字來概括就是:他淫蕩了。
是的,他淫蕩了。
就算他不想承認,也不能否認當對方的手指總是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自己的肌膚時,他覺得很舒服,並渴望著更多的碰觸。裸露身體的恥辱感刺激著情慾的勃發,令他止不住地輕顫著。當對方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自己的小腹時,他居然戰慄的差點呻吟出來,幸虧在部隊時訓練出超人的忍耐力,才及時阻止了尷尬的發生。怕被發現,整個過程他一直都是緊閉著雙腿,還被陸知書嘲笑成“像個羞澀的處女”。
縱然如此,他也感覺到了自己內褲裡的某個部位,正在飢渴的收縮著,吐露出晶瑩的蜜汁。
他溼了。
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陳澤原本不該覺得可恥。但在被對方這樣戲弄的情況下自己還能有反應,那就是天大的恥辱。所以對方一走,他就立刻衝進了浴室,想要把慾火撲滅。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種什麼花結什麼果,可陳澤不明白,自己活了這麼大,從沒幹過什麼缺德事兒,為什麼蒼天要給他這幅畸形的身體,還有這強烈到畸形的慾望。
脫掉內衣褲,站在花灑下被溫水沖洗著身子時,他不甘心的撓著牆。撓啊撓,撓啊撓,爪子就很不乖地伸到了下體,猶豫了幾秒鍾後,便覆上了翹起來的小JJ上,動作熟稔地上下套弄著。
擼管子很爽,陳澤沒堅持兩分鍾就丟盔棄甲了。看著滿手的濁液被花灑一點一點衝散,孔雀居然忽地覺得有些憂傷──又死了這麼多孩子呢。
只擼管子對寂寞了好幾天的發情孔雀來說,那是遠遠不夠的。在陳澤漫長的自慰生涯裡,他已習慣三方齊下,唯有當另外兩個小洞也得到滿足時,身體才會覺得真正的滿足。
於是,他又把爪子伸到了兩腿之間,背靠在牆上,仰起頭,閉上眼,開始揉弄自己那畸形的蜜花部位。先用手心在外陰部位搓揉了好幾下,再以兩指分開水嫩嫩的蜜唇,指尖順著溼滑的穴縫一路下滑,直抵水汪汪的穴眼處。動作那個純熟,一看就知道做過無數遍才練就的技術。
“唔。”每當他這麼做的時候,他就會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這種快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充滿期待的感覺是陳澤最喜歡的。
蜜穴太飢渴了,小穴洞一察覺有異物即將入侵,便收縮的更加劇烈,貪婪地咬住手指頭,欲圖將它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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