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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臉頰不得不貼在艙壁上動彈不得。單從那股力道上來看,顯然對方絲毫沒有放鬆的打算。
“我不是賊!”楊蓮亭壓低了嗓音吼道,他最恨有人拿他當賊,這會讓他想起當初自己在童府遇上的那些不好的經歷。最初的鬆懈造就了此刻為人所制的劣勢,他對敵經驗太差,被抓之後只想到蠻力掙扎,哪兒還記得什麼技巧招數?而對方的招數又明顯比他精妙得多,掙了半天也不過徒勞無功罷了。
“別亂動,小心我一不高興,結果了你!”那人低聲警告,語氣之中威脅之意濃厚。收回的那隻手也示威一般伸到他面前張握兩下,彷彿只要他稍加輕舉妄動,他就會不客氣地扼斷少年的脖子。
可惜楊蓮亭絲毫不吃他這一套,初生牛犢不怕虎,更何況他本就是寧折不彎的性子。那人這一伸手便被他抓住了漏洞,楊蓮亭趁其疏漏猛地抽出被壓制的手臂一把扣住了那人脈門。
“咦?!”那人似乎沒料到自己剛一開口威脅少年就敢反抗,一個疏忽被他抓住手腕反客為主。楊蓮亭不理會他的驚訝,悶頭用力,順勢便脫出了他的桎梏,隨時準備絕地反擊。
“好小子!”那人不怒反笑,內力一震,勢要震得他虎口發麻自動鬆手。可惜楊蓮亭發了狠,鉗住他的手腕不鬆手,體內北冥神功運轉便要透過腕部要穴吸取他的內力。
可惜那人顯然不會讓他得逞,手腕一翻一轉,硬是不讓他貼上要穴,楊蓮亭感覺到掌中手腕滑不留手,彷彿泥鰍一般難以掌握,更別說扣緊了,心中一個發狠,乾脆學著上山抓蛇的動作用力將掌中之物一帶一壓,就要狠狠甩動。
如此一個進一個退,竟被少年搶去了先機。那人被他帶動著向前一步差點貼上艙壁。手臂一屈便抵住了去勢。楊蓮亭趁機轉身脫離了面朝艙壁的地位,一手依舊扯著他的手臂,另一手卻成拳向上,直指對方小腹!
“原來還是隻張牙舞爪的貓!”那人另一隻手靈活地包握住了他襲來的拳頭,向後一引,掌心在他拳面上一個摩擦向下,小指一挑便點中了手腕上的太淵穴,同時飛起一腳踹向少年的膝彎。楊蓮亭只覺腿彎受力一軟,並不疼,那人明顯是以極為精準的勁力踢中了他腿彎的穴道,從而剝奪了他一條腿的行動權。
楊蓮亭與人動手的經驗實在太少,被那人幾下搶回優勢不說,一手一腿更是瞬間淪陷,頓時重心不穩,不受控制的單膝向前跪倒。
那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撈住了他,在他身上迅速補了幾指,這才帶著笑意道:“反應不錯,經驗太少,你的師父也不好好調~教調~教你!”
楊蓮亭怒道:“放開我!”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無奈身體受制,這一眼也只看到對方身上那條粗布褲子下襬罷了,那人完全沒接收到。
那人對他的怒氣置若罔聞,徑自道:“你的內力不錯,招式卻差了很多。我看你資質不錯,小鬼,要不要考慮拜我為師?”
“做夢!”恨他語氣中對勝叔不敬,楊蓮亭想都不想的便惡言拒絕,就算沒有師徒之名,他的師父也只有勝叔一個人!
“嘴還挺硬!”那人蹲下來伸手要去扳他下頜。這個姿勢太示弱,楊蓮亭不甘心被制,向著另一個方向側過頭。可惜對方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舉,還是一把扣住他的下頜迫他抬起頭,半張看起來很是平庸無奇的臉映入他的眼簾中。那人偏厚的唇劃出一道惡意十足的弧度,冷笑道,“小鬼,懂不懂得什麼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惹怒了我,都不用動手殺你,直接拎著你上去甲板,看船上的紅毛鬼不直接把你這個小鬼丟到海里喂王八!”
“你——”聽他此言,楊蓮亭的聲音頓時弱了些許,不是他懼了眼前之人的威脅,而是因為他忽然想到自己現下的處境。他是偷混上船來的,被眼前這人發現已經是意料之外的危機,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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