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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還未趕來的之外,他們二人已是最後進門的。昏暗的大殿中,之前進入的堂主長老等人分左右列在兩側,正中央一張華麗的長椅上,教主任我行正坐在其上,似是剛怒罵完畢,呼吸有些急,目光陰鷙的從左掃到右,來回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大殿中央。
其時廳中眾人目光大半也都落在此處,中央的地面空出一片,上面躺了兩個人,生死不知,還有一個被五花大綁,正奄奄一息跪在那裡。
有眼尖的觀察片刻,“咦”了一聲,低聲道:“那不是文長老的座下三傑?”
大殿中頓時議論紛紛,經那人一提,大部分人都認出了那三人的身份。
“文長老不是被革出教了?怎麼……”
“他座下之人擅闖黑木崖,到底是何用意?”
“難道是文長老心下不忿,來行刺教主?”
“……”
七嘴八舌之下,殿中頓時喧鬧起來。童百熊捅了捅東方不敗,後者只是搖了搖頭,示意他噤聲,手指瞧瞧指向上首。童百熊順勢望去,坐在上方的教主此時明顯已黑了面色。
第3章 一、
“都給我閉嘴!”
任我行忍無可忍之下一聲低吼,當即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他站起身,來回走了一圈,道:“朱雀堂主何在?”
下首當即有人應聲出列,任我行盯著他道:“文興武離教後都去了何處?”
朱雀堂是教中負責情報的堂口,教主這一詢問,堂主急忙躬身道:“文長……文興武出教之後便與他幾個忠心的手下隱居在信州,近期則去了福建。”
被革出教之人,行蹤時刻都要掌握在朱雀堂中,更何況是文長老這種原本身居要職的人。任我行點點頭,又看向下首那人:“把你剛剛說的話當著其他人的面一五一十說出來,本座饒你不死。”
那唯一清醒著的三傑之一抬頭看了眼任我行,有氣無力的道:“文長老三日之前,在福州受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三派高手圍攻,力戰不敵而死。”
他此言一出,殿中再度譁然,但注意到任我行面色難看,不過片刻聲音便低了下去。任我行一甩大袖,將餘音散去,目光一一看過下首眾人,道:
“對這件事,你們有什麼看法?”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有人大膽道:“五嶽劍派欺人太甚,文長老在教外被圍攻而死,分明便是向我聖教挑釁。”
任我行哼了一聲,不置可否,見他未發脾氣,又有人道:“文長老被革出教,便已與我聖教毫無關聯,他這一死……”
這人話音未落,那被綁之人便轉頭對他怒目而視。那人被盯得有些發毛,訕訕然幾句便收了話尾。
這兩人一開口,其他人便紛紛說起自己的見解。任我行聽了一陣,重又坐回椅子上,待到七八個人說過之後,忽然道:
“風雷堂東方不敗,你看如何?”
並不意外被問到,東方不敗無視旁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向著任我行微一躬身,道:“我贊同邱堂主與林副堂主的意見。文長老雖已被革出教,畢竟曾於我教中有較大貢獻,他如今慘死在所謂的名門正派手中,於情於理,聖教都該有些表示。”
任我行點點頭,道:“繼續說。”
東方不敗道:“然而文長老畢竟已非聖教中人,若是貿然行事,倒教那些正派中人小覷了。”
聞言,任我行眯起眼:“你的話不覺自相矛盾麼?”
東方不敗始終注意著任我行的面色,看出他並沒因此慍怒,心中已然有底,道:“還請教主恕罪。其實這幾天,屬下一直在查一件事。文長老當初被革出教,是因為犯了難以彌補的錯誤,然而屬下始終覺得有些不通之處。”
“哦?”任我行看著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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