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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小刁蠻但在她面前也是逆來順受慣了的外甥女了,她簡直就是暴跳如雷了,怎麼了,說你一句怎麼了,你還要上房揭瓦嗎?歡歡一句都不讓她,我不欠你的,也沒虧過你憑什麼平白無故的讓你說。王玉姿大喊大叫,你才從我家搬出來幾天,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好嘛,這剛搬出來就翻臉不認帳了,她看著女兒說,我就說咱們養了一頭白眼狼,你那個不識好壞的親爹就是不承認,看了沒,這是個什麼貨色。歡歡反駁道:你是什麼貨色。王玉姿一聽這個就要動手,葉涵拉住媽媽勸道:媽媽咱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吧,回頭再和她算賬。王玉姿氣的呼呼喘著粗氣,看樣子是水喝得不多,要不然非得氣的尿在就地不可。她也想起了這次來並不是為吵架才來的,狠狠瞪了歡歡一眼,一膀子把她擠開,大步來到客廳,寶貝兒,那神仙在哪裡來著?葉涵還是心有餘悸,戰戰兢兢的說:就是在這裡,昨天就是在這裡來著。王玉姿跪下來把紙錢點著,嘴裡唸唸有詞,神仙呀,如果我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您直接和我們這些大人說,孩子小,能有什麼不是呀,她們經見的又少,不免會害怕,神仙有什麼事就直接和我們說吧,孩子的不是我們這些做父母應該擔當的,饒了孩子吧。說完又磕了幾個頭。
王玉姿一站起來剛才跪著時的那股虔誠勁一下子沒有了。沒好氣的看看歡歡,又打量了一遭房子,行呀,一個丫頭自己租這一室一廳的房子,傍上款爺了是吧。小心著,當小三也是一個危險活兒,一不小心就讓人用硫酸澆了臉。
人總是這樣,跪在神的面前的時候表現的像一個真正的有信仰的人一樣虔誠,因為他以為在那一瞬神是看著他的,一但起身就立馬現了原形,也就是說大多數人是一邊做著壞事一邊又跪下來祈求神原諒他犯下的錯誤,或者說其實在大多數人的心裡是根本就沒有神,只是他想透過一種精神上的某種力量來洗脫本該良心揹負的包袱。其實沒有信仰的人活得很累,想得到原諒的時候,他相信神的胸懷和天空一樣廣闊,肯定能包容任何人犯下的任何錯誤;做壞事的時候他又覺得神肯定喝醉睡著了,做起來毫無顧忌。他就是想不到如果真的有神,那神的酒量也應該是很大的,最起碼不至於在你從跪下到起身的一瞬就醉了,再者說既然是神,就算是喝醉了也應該不像凡人一樣喝醉了會斷片,也就是說既然是神就應該是萬能的,處處有眼,不管你做什麼,在再怎麼黑暗的地方都有神的眼睛在一米之內監視著你的善舉和惡行。可怕的不是神執行他的權利,畢竟神是無比的寬厚和仁慈的,懲罰起某個惡人來總會有心慈手軟的表現;可怕的是如果讓一個有了神的力量的人來代替神執行他的權利,因為人比神憎恨那些長了個人型竟做豬狗的勾當的傢伙。更可怕的是如果這個有神的力量的人是個一心想著做惡作劇的傢伙,那被懲罰的人就尷尬了,因為他總會憑著自己的想象力做事。
其實神在造人的時候,是有很多種選擇的,也就是說神可以把你造成人,也可以把你造成,豬、狗、牛馬之類,可是人一旦成了人就以為一切都是天經地義,毫不珍惜做人的機會,既然是人,但他非要讓自己和畜生一樣活著。
對於王玉姿的話歡歡真是不知道自己該是痛罵還是一笑置之,她選擇了後者。有的人就是輕賤自己,他罵人家時人家越是讓著他他反而還要上手打,王玉姿就屬於這種人,一看歡歡沒說話越是來勁了。她的聲音比剛才還要大了,是吧,還真讓我說中了,我看看裡面是不是睡著一個比你舅舅還要老的外甥女婿,她推開門。歡歡還擔心陽子還光屁股躺在床上呢。沒想到王玉姿推開門的時候她們看到看到了一個穿戴整齊的紳士。房間裡和床上收拾的也是乾淨利索,剛剛噴了一遍香水。陽子很紳士躬了一下身,您好,我是歡歡的男朋友,聽了你們在外面的談話,您是舅媽吧?舅媽好,找一天我肯定會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