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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
白起雙目噴火,咬牙切齒,抬起拳頭欲要痛揍謝弘微,皇甫一手攔住,皺眉嚴峻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內訌?”白起期期放下拳頭,冷哼一聲,謝弘微也一臉不悅,喃喃道:“沒想到一個宋慈竟讓我們四個兄弟反目成仇,真該死!”
宋慈將一切看在眼裡聽在耳中,暗地裡攥緊了拳頭,又緩緩無力的鬆開,將滿腔的怨憤和委屈往肚子裡吞。
皇甫見四人之間氣氛晦暗陰沉,搖搖頭,扶著梅曉辰對其他二人道:“既然廣陵找著了,大家就回去吧,別再慪氣,相互抱怨了,都是從小相處到大的兄弟朋友,何必傷了和氣呢?”
白起負氣狠道:“傷了我兄弟的人才不是我朋友!”說罷,白起甩袖而去,理都不理睬謝弘微和皇甫俊一。
謝弘微冷眼看著白起離去的背影,默默扶著梅曉辰另一邊,和皇甫一起架著梅曉辰離開了庭院,一場爭吵這才漸漸平息。
宋慈緩步走出陰暗,神色漠然而清憂,月色清寂,花火沒落,夜風忽而吹過,宋慈竟是覺得寒冷無比,不住瑟瑟發抖,仰頭只見嫣紅海棠花雨,瓣瓣如心血欲滴。
宋慈冷笑,看尉尉然壯烈的風花雪雨竟感到淒涼,喃喃地低語: “一朵花,縱是嬌豔欲滴,縱是活色生香,可生命也只在這一季,花期一逝,這朵花便會驟然枯老,凋謝,匆匆燃盡一生的光華,風一過,就是吹成粉塵,消散在虛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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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文琦驚愕的發現傳說中驍勇善戰無所不能的軒王爺居然。。。。。。是旱鴨子?!
趙譽在河道里掙扎了好久,好不容易被範文琦用一根長長的竹蒿拉上岸,狼狽不堪,儀容凌亂,滿臉的陰鷙,擺明了不高興,很生氣。範文琦嚥了咽口水,期期問:“呃。。。。。。王爺還好麼?”
趙譽瞪眼青年,哼道:“好,好得很!”
這時一道白影突然從高處一躍而下,半跪在趙譽身前,一張容貌與趙譽赫然一摸一樣,趙譽揮手撕下薄薄的面具,趙譽面具下面一張俊麗的臉看著有些猙獰可怖。
趙譽陰沉地問:“那小子呢?死哪去了?。。。。。。看本王這回不教訓教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沈傲君神色尷尬,瞥了範文琦一眼,乾咳了幾聲,起身湊到趙譽身側耳語,趙譽眉頭一挑,掉高了嗓子喝道:“你說什麼?!”
“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千真萬確,屬下跟著看得清清楚楚。”
趙譽憤怒加鬱悶,一時難以發洩,轉身找了根柱子,就把自己的腦袋往上撞,一邊撞一邊狠:“紅杏出牆,紅杏出牆——啊啊啊啊!”
沈傲君和範文琦看得驚駭非常,沈傲君提醒道:“爺,宋慈和你現在什麼關係都不是,你這麼說他不合適。。。。。。”
趙譽拾起眼,目中放著擋我者死的寒光,狠道:“那我今夜就要他變得和我有關係不就行了。”
沈傲君眉頭一跳,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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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寂,獨坐觀心。
宋慈獨自回到一心堂,神情恍然,一路不知是怎麼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來的,路人經過他身邊皆是捂著鼻子一臉鄙夷,看這小夥子怎麼那麼不乾淨,一身又酸又臭的汙穢。宋慈心情繁重,隱忍著,懶得理路人的嫌惡。
宋慈回到住所時很晚了,燈火吹滅,寂寂人聲,宋慈不想再吵醒別人,回到自己的屋裡隨便拿了件乾淨的褻衣。宋慈屋裡空無一人,趙譽早就不在了,也不知跑哪去,昏暗的屋中還殘留著趙譽身上的草藥味,或許除了藥味還有其他屬於趙譽的某種味道,熟悉而陌生,宋慈深深呼吸一口氣,不知感想作何,明明甩掉一個麻煩討嫌的人,可心裡居然會有點空落落的惶沌感。
宋慈走到院子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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