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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不帶褶的襯衫和正式的西服緊褲來看,她還以為是領導來檢查她的廚房呢。
她懶洋洋地靠在門上,輕聲咳嗽兩聲,“梁越美男,哀家回來了。”
梁越回身,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呢?很俊美,但是屬性是冷的。冷峻的劍眉,挺秀的鼻骨,細長的鳳眼高深莫測中透著淡淡的冷然。緊抿地薄唇微微翕動,“席慶諾,我打掃你家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
她一時答不上,只能尷尬地笑,理虧地嬉笑,“哎呀呀,好香啊,我去看看你做了什麼好吃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這幾天剛剛下載了一款新遊戲,一下班就忘我的奮戰其中,以至於把自己搞得蓬頭垢臉,做了亂室佳人。
她走到餐桌旁,看見桌上都是她愛吃的小菜,也不管自己的手髒不髒,直接伸出爪子掐個菜往自己嘴裡送,目光亂瞄,發現陽臺上掛著一排的衣服,差點把自己給噎死。
她蹭蹭地跑過去一看,好傢伙,全是她昨天洗澡丟在浴室裡的換洗衣服,連內衣內褲都幫她洗了。席慶諾一下子臉刷得通紅,堪比掛在衣架上迎風飄揚的紅色小內褲。
雖然她和梁越穿同一褲子在軍屬大院一起玩到大,長大了,也沒把他當過異性,睡都睡在一起過,但畢竟男女有別,洗這種貼身的東西,難免有些難為情。
“飯做了,我走了。”梁越在她背後說了這麼一句。
席慶諾趕忙轉身,看他利索地脫下圍裙,穿上他的西服外套,一絲不苟地繫上釦子。不到幾秒,他的形象一下子從居家變成幹練的精英。
很難想象,躍華集團的總經理給她這個不起眼的公司的小文員做飯吧?人家開幾百萬的寶馬,她卻要每天擠著公車;人家住的是A市最高檔的住處,她卻擠在這跟貧民窟差不多的小房子裡;人家月收入可以過一年,她每次不僅月光還要人家救助。都是一起長大的,命運怎麼差距這麼大?
席慶諾忙說道:“怎麼不吃了再走?難不成你在飯菜下毒了怕毒到自己?”
梁越似乎沒興趣理會她的調侃,從沙發上拿起工作包,換鞋準備走人。席慶諾立即委屈起來了,“美男,你瞧瞧哀家多可憐啊,就不陪哀家度過這漫漫長夜嗎?說走就走了。”她全身依靠在牆上,一雙可憐巴巴的剪水雙瞳將他凝望著。
梁越冷颼颼地看她兩眼,“把那工作辭了吧,你不是有教師證嗎?當老師去。”
這已經不是梁越第一次跟她提這事了。她讀的是師範,大學辛苦讀完四年,若不在A市的話,她肯定會選擇當待遇好的老師而不是高中生都可以當的沒保障小文員。可要是在A市,她哪敢?
一想到如此,席慶諾原本不正經的臉一下子正經起來,沒骨頭的身子也筆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難處。”
“你只要回家認個錯,什麼事都沒有了。”
“連你也認為我錯了嗎?”席慶諾忽而聲音高了一寸,臉上帶著少許的怒氣。
但凡跟她提這件事,席慶諾就會跟人急。無論關係怎樣,李欣桐是這樣,梁越是這樣,她爸媽也是這樣。梁越見她這個樣子,知道沒有談話的必要,他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把工作辭了,到我公司來上班吧。”
“啊?”轉移話題後,席慶諾的表情立馬從女王變成了鴕鳥。
“公司現在全權由我操控,我媽媽不管了,所以你不用怕遇見熟人。”
這樣說的話,她就有些心動了。到梁越公司上班,她可以拿雞毛當令箭,誰敢欺負她?待遇的話,梁越哪能虧了她?回家的話,就更方便了,梁越肯定會開車送她回家,不用再擠能壓成扁人的公車了。
這麼想來,席慶諾便答應了,“行,我明天去辭職,啥時候到你公司上班捏?”
梁越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似乎在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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