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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美好的回憶而已。
“段惡人,你去外面砍些木枝回來,我們要先把外傷治好。”薛募華看著正在發呆的段延慶說道,“大概要二十根木枝,這風然清到底是命大還是命薄啊,怎麼全身沒有一處好的,骨頭都斷了。”段延慶沒有理會正在嘀咕的薛幕華,走到外面開始撿樹枝了,不過用一陽指砍樹枝想必是第一次吧。“這個薛神醫,這藥方你沒有弄錯吧。”遊坦之睜大雙眼看著薛幕華,薛幕華回頭看了看遊坦之拿著的的一米多的布所寫的藥方,然後道:“哎,我還真是老了,錯了,錯了,然後直接就把遊坦之手上的布撤了回來。”翻身開始找起東西來了,那邊的遊坦之心裡鬆了一口氣,道:幸虧是拿錯了,一米長的布條上寫得密密麻麻的字,這麼多的藥自己怎麼買?“那,給你!”薛幕華重新拿出了藥方,遊坦之原本還有血色的臉直接就死白了,看著薛幕華手中捲起來足足有十五公分厚的布,遊坦之眯了眯眼睛,道:“薛神醫,你真的沒有弄錯嗎?”薛幕華睜眼仔細地看了一下手中的布卷,道:“沒有弄錯啊,你趕快去買啊,怎麼這麼多廢話啊!”遊坦之真是不敢相信啊,這難道就是他要買的藥方嗎?光是目測也不止五,六米了,可能字寫得比較大吧,遊坦之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不過等他走出屋外,翻開來一看,在裡面的薛幕華立刻聽到一聲驚天地的殺豬般的鬼叫聲,整個山崖的下面鳥獸具散,連著一個月他們都沒有看見什麼飛禽走獸。
當時風然清正和慕容博走到一起,然後站在那裡談,慕容博道:“你到底想和我談些什麼?”風然清笑了笑,道:“想必慕容前輩肯定知道是什麼了吧,其實很簡單,我不想惹慕容家的人,也不想涉及你們的事,但是也希望慕容先生今天就當作沒有看見過我,怎麼樣?”慕容博道:“你為什麼這麼有自信肯定我不會為難你呢?”風然清道:“很簡單啊,因為我對你們的大燕計劃一點阻礙都沒有,我只是一個過客而已,而且我或許可以幫助你們呢?”
慕容博聽到這裡雙眼盯住了風然清的眼神,風然清也毫不猶豫地盯了回去,慕容博看了看風然清,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道:“風然清,如果你是我的兒子的話,那麼你將是真正的大燕天子之命,可惜你不是!”還沒有等風然清反應過來,慕容博已經出掌打在了風然清的身上,風然清直直地被慕容博拍到了空中,看著風然清那不敢相信的眼神,慕容博道:“很簡單,因為你知道地太多了,而且剛才我看你的眼神時,看到了裡面那智慧的海洋,以後你肯定是我復兒最大的敵人,所以我還是先把你處理掉比較好。”風然清聽到了這些話,沒有過大的反應,反而對慕容博露出了讚許的目光,慕容博看到那目光立刻就知道這少年如果是自己的朋友或者盟友的話,那麼自己肯定已經完成復國大業了,可惜了這麼一個和自己想法一致的人了。風然清在下墜的時候聽到了王語嫣的聲音,感覺到裡面的淒涼,風然清知道王語嫣對誰的感情最深了,但是可惜的是為時已晚,沒有回頭路了,風然清絕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在風然清閉上眼睛的一剎那,風然清的腦中突然浮現出慕容復和慕容博的嘴臉,浮現出王語嫣被慕容復壓在身下的情景,風然清怒氣直接就上來了,猛地張開眼睛,風然清看到自己沿著崖壁垂直往下掉,於是風然清轉過身來,看到下面的山崖有突出來的的石頭和樹木,於是抽出自己手中的劍,然後直接就插入旁邊的石壁,聽到一聲很脆的金屬斷裂聲,風然清的劍只是稍微讓風然清的身體頓了一下就斷了,風然清“噗”地吐了一口氣,手上的虎口已經裂了,剛才的震動直接就波及到自己已經受了傷的內臟,讓他吐了一口血,但是風然清沒有放棄,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它壓縮在一起,把袖子和自己的手綁在一起,然後拿著劍鞘猛力地往石壁上一插,“啪”的一聲劍鞘也直接斷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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