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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建議我在日本尋找可以治療的醫院。”手冢婉轉地回答。
對了,手冢之後還要去一次九州,然後才能完全康復。
櫻井安抬頭看他:“手冢,彆著急,你的手一定能完全恢復的。”
“我知道。”手冢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櫻井安沒有閃躲,同樣也看著手冢。
清晨金色的陽光灑在手冢身上,他那原本就是金栗色的頭髮在朝陽中更是耀眼,微風習習,他的頭髮也在風中輕輕上下起伏,讓平時內斂的手冢看起來有一種球場外少見的霸氣。
“手冢……”她下意識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
當他走下樓的時候,迎面居然看見了櫻井安。
她顯然也很驚訝,與他一樣愣住了。
“早上好。”他先開口了。
“早、早上好。”她顯然是有點緊張。
問好之後,他們一起走到樓下,然後他很自然地帶著櫻井安走出了宿舍樓。
櫻井安沒有反對,他們就走入了清晨的陽光中。
他簡單詢問了櫻井安的家庭,因為在德國期間,他才發現他對櫻井安近乎於不瞭解。
他只知道櫻井安鋼琴彈得很好,母親是日本知名的鋼琴家,父親是櫻井集團的總裁,佐藤晴和木下肅是她的好朋友,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知道了。
比如,他不知道櫻井安睡覺要用眼罩,不知道她的各種喜好,他知道的與學校裡大多數人都一樣。
過去或許沒什麼,但是現在,他想要更多地瞭解她。
但為了不讓櫻井安感到意外,他只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就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以後還有機會。
櫻井安問到他的傷勢的時候,他其實很希望能夠告訴她他已經完全康復了,然而這不是事實。
他如實回答,櫻井安與其他人一樣安慰他,不過能很明顯地聽出她的話完全發自內心。
背對著朝陽的櫻井安,周身被陽光罩上了一層光環,配上她臉上溫和的笑容,看起來溫暖柔和。
“手冢……”她低聲叫道,從她臉上的神情看,顯然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他的名字。
他像被蠱惑了一樣,輕輕地伸出了手。
。
櫻井安看著手冢慢慢抬起手,稍作停頓之後,便向她伸來。
她像是受到了蠱惑,沒有做出反應,只是一直看著他的眼睛,像是要尋找什麼。
等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受到臉上突然出現的觸感,一向不喜別人碰觸的她條件反射地往後一縮,皺了皺眉頭。
但儘管反應及時,手冢手指的溫度似乎在那一瞬間的接觸中透過她的肌膚傳遞到了她的心裡,連同著某種她至今還無法理解,或者說不敢相信的情感。
“手冢……”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叫。
櫻井安的閃避和輕叫讓手冢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收回手:“抱歉。”
“不……”櫻井安不知該如何回答,“那個,我們去吃早飯吧。”
“走吧。”
他們像來時那樣一起往回走,櫻井安低頭看著地面,心臟怦怦地快速跳動著,完全不敢抬頭。
她從來沒想過手冢會對她作出這麼親密的動作,她以為手冢說“現在必須專心於比賽”的意思,就是他此刻還不會考慮改變與她的關係,沒想到他們在那之後的第一次見面,手冢就改變了他一貫以來的態度,不再與她保持距離,而是主動拉近了她的距離。
這個出乎她預料之外的進展,讓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低頭保持沉默,但自己剛才那個下意識的閃避行為,不知道會不會讓手冢產生誤會。
關於她和手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