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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一番嘮叨下來,沐傲天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抬頭又看見貌似神遊狀態的男人,心下一火,甚是不滿地加大了嗓音問道。
“自是在聽。”尚子虛溫潤地一笑,猶如和煦的春風拂過面頰般得愜意,就連簡陋不堪的山洞也彷彿因此多了光彩。
見對方態度如此良好,沐傲天也不好意思在多說什麼。瞅了瞅外面還早的天色,當即站了起身,嘴裡唸叨:“你在這裡好好歇著,我先去尋些吃的來。”說著,扭頭就往山洞外跑去。
看著遠去的背影,尚子虛不免有些無奈,他本是男子,如今卻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去覓食,當真是不該啊!
只是究竟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這頭匆匆跑出來的沐傲天,此時正如同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懸崖下稀稀疏疏的林子長著甜美的果子,清澈的溪水,肥沃的草地遍地宛若一個不錯的山水寶地,偶爾竄出幾隻肥肥的兔子分佈在自己的領地吃草。
即便是眼前的一切皆可以成為盤中餐,沐傲天還是一無所動,神色異常嚴肅地站在一棵樹下,好似遇到極大的難題。
事實上,她也的確是遇到了一個不小的難題。
肥美的兔子,和喔喔直叫的雛雞,都是午餐的最佳選擇。
但問題在於——
怎麼扒皮?!
正文 ··、論悲催
以往就算是外出訓練,她所食用的要麼是樹上的果子,要麼則是老頭烤的肉。
原因很簡單,她不會給那些活蹦亂跳的傢伙扒皮。說得再切實一點就是她不敢給那些傢伙扒皮!
作為一個懶人外加潔癖患者,那些光是想象一下都覺得噁心恐怖的東西,行動上往往絕對不要輕信他們會勇敢。
沐傲天恰好就是這種人。
只要一想到那凌亂的毛,那滿手的血腥和令人作嘔的腥味,她就恨不得乾脆失去嗅覺這一項功能。縱使閉住氣息,她也總覺得那些噁心的氣味好像已經在她的周圍依附了過來,實在是糟糕透頂。
越想就越彷彿已經身臨其境,沐傲天的臉色也逐漸的慘白起來,周身散發的絕望氣息連路過的牲畜都得退避三舍。
但是總不能還繼續吃果子吧?
沐傲天有些猶豫了,想到山洞內那個為自己受了傷的傷患,不吃點肉怎麼好得快呢?!可是面前的對於她來講又是一個人間地獄,當真是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啊。
一個人在原地糾結了片刻,看著從自己面前路過的雛雞,沐傲天只覺得靈光一閃。
對呀!她可以把雞抓好了,拿去給尚子虛處理一下呀!反正只是傷了腿,手可是好好的呢!
不得不說,碰到這麼一個隊友,尚子虛也不知是幸是禍。
在山洞裡等候許久的尚子虛忽然聽到洞外傳來活生生的雞叫,然後是一臉嫌棄地用一根木棍挑著兩隻活力四射雛雞的沐傲天走了進來。
未待他出聲詢問,女子便突地一下紅了臉,把兩隻咯咯直叫的雛雞放在地上,眼神有些飄忽地說道,“勞……勞煩你把它們處理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打水來!”說道後半句時,語速頓時加快,猛地一個轉身,又是噔噔噔地跑出了山洞。
尚子虛怔怔地看著兩隻可憐兮兮的雛雞,頓然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武林令主莫不是除了舞刀弄槍之外,就十指不沾陽水了?按理說處理這些吃食,是江湖中人最為在行的啊!
轉而想到適才女子煞是羞愧不已的模樣,不由得為之莞爾,認命地坐起身,修長有力的手伸向等待被宰割的雛雞。
沐傲天提著沉甸甸的水囊回來的時候,尚子虛已經處理好兩隻雛雞。這種將一個滿是羽毛的雞變成光禿禿的技法讓沐傲天甚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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