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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機子點點頭,拂去臉上藥物,笑道:“老郎中說話算話,方傑,既然你都露了真相,用不著再打啞謎,說吧!天鏡大師等被運送到哪裡去了?”
“我早該想到是奶的,老郎中,掃掃自己的門前雪吧!休管他人瓦上霜,你那點道行不夠看哪!”方傑冷冷地說道:“現在走,也許還來得及!”
“聽起來,青竹樓好象是龍潭虎穴。”飛雲子站起身子,緩步走了過來,道:“貧道很急於找出本派龍長老的下落,不能和方兄閒話叔舊了。”
“飛雲子,是不是想出劍啦?”方傑道:“奶的劍藝精湛,很有點名氣,不過,還嚇不住方某人,何況,獨木難撐大廈,你道長一個人的力量,未免是單薄一些。”
本只想找出一點線索,但知機子洞穿了“血劍”方傑的身份,使情勢大變,揭下了面具,立刻造成劍拔弩張的局面。
兩個行商穿著,坐在一角品茗的客人,似是怕受到牽累,站起來準備溜了。
“兩位儘管坐著喝茶,絕不會惹火上身,”江豪攔住了兩人去路,道:“想溜就麻煩多多。”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又退回原位坐下。
飛雲子右手握住了背上的劍柄,淡淡一笑,道:“方保,我們已經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你自己的舉止、言語,也作了清楚的說明,不願回答真相,就亮劍吧!我們之間似乎已無法再用解釋能夠和解了。”
“老郎中,這件事非常秘密,你竟然能找到把柄,抖露出來,”方傑道:“真是小覷你了。”
說話之間,雙手向腰間一探,快速地取出了兩截金筒,相對一撞,接在了一起,輕輕一轉,拉開金筒靄出了一把怪劍。上半截寒刀加霜,是一截鋒利之劍,下半截,鮮紅如血,比之一般的劍柄要長上三倍,形如一支圓俸,看上去,就十分刺眼怪異了,劍不像劍,棍不像棍,一件兵刃,兩種顏色。
取下的金筒,原是怪劍的劍套,長度和怪劍相若,但退下之後,縮短了一半,極像一支金色的短棒,分明是一物二用,作成了兩件兵刃。
設計如此複雜的一把怪劍,自然有它特殊的作用,可惜的是沒有人能瞭解它作用何在,因為,見過這怪劍作用的人,全都死在了劍下。
方傑輕易不亮兵刃,一旦亮出怪劍,照例是不留活口,也因此而得“血劍”的綽號。
飛雲子的威名太盛,方傑不敢大意,一對陣就亮出了兵刃。
“這就是名動江湖的‘血劍’果然是很奇怪的設計。”飛雲子沒見過“血劍”,也沒聽到過“血劍”的厲害所在。
知機子也是第一次看到怪異的“血劍”,以他閱歷之豐,見聞之博,竟也是未聽過“血劍”的奇毒之處。
但這麼一把怪劍,必有特色。問題是奇在哪裡?毒在何處?說不出,就不如不說,說錯了,很可能引人誤入歧途,造成恨事。所以,如機子不敢胡亂開口。
飛雲子拔出了長劍,一個有著高度成就的劍客,嘴劍出鞠,人也會變得更為冷靜,原本迫人而來的氣勢,突然沉穩下來,但握劍的右手,更見力道,只是把激進的攻勢,變成了順密的守勢,長劍豎立胸前,腳下不了不入,本來很平和的神情,也變嚴肅起來,劍身上似是透出了陣陣寒氣,幻化成一室殺機。
天衣大師感受到殺氣逼人,忍不住回看了一眼,發覺這位玄門高手,正在運功蓄勢,已不是準備揮劍畫戰,而是要一擊取敵。
濃烈的劍氣給了方傑很大的壓力,怪劍橫在胸前,頂門上卻隱見汗水,不自覺的舉起了左手的金筒,指向了飛雲子。
“難道古怪在劍套上?”知機子希望提醒飛雲子一聲,轉頭看去,只見飛雲子雙目半睜半閉,但透出的神光卻閃亮如電,凜凜逼人,是真正的劍道高手。就算“血劍”和劍套士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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