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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定定看著她,不言不語。
女人不解其意,垂下眼簾,眸光微微閃爍,正躊躇著,便聽江沅說:「進來吧。」
……
江沅的家裡,只有一張床。
他坐在床榻邊,默然看著她寬衣解帶……
黯淡昏沉的燈光裡,她的肌膚光潤如玉,身段妖嬈,寸寸泛著誘人珠光,猶如珍寶。
江沅眼眸晦暗,鼻息間的媚香愈發濃鬱。
她渾身上下,連頭髮絲也舒展著媚態,勾魂奪魄。
江沅把她拉進懷裡,用力掐住她的下頜:「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
她光潔纖柔的手臂纏住他,嘴裡溢位輕吟,嬌滴滴得能滴出水兒,「疼……」
不能再忍,江沅呼吸一沉,鬆開她的下頜,將她壓在身下,胡亂吮吻,胡亂揉弄,未經人事所以毫無章法,全憑本能摸索。
身體燒灼。
汗珠滾落。
一時分不清,他的百毒不侵,到底抵不抵得過她遍體異香?
嬌媚的女人痴痴望著他,雙眼迷離,似懵懂,似新奇,又似欣然期待。
他含吻,她任他吻,他撫摸,她任他摸。唇舌相接,勾勾纏纏,情潮似烈火。
這等快活,讓兩人都癲狂。
窗外是昏天暗地的狂風暴雨,屋裡是暖香濃鬱的雲雨不歇。
斷斷續續,做了兩三次,一次比一次長久,一次比一次蜜裡調油。
黎明初曉時,風雨停歇,天光微亮。
屋裡光亮稀疏,江沅支著半邊身體,輕輕撫摩懷裡熟睡的女人。瑩白如玉的肌膚泛著微微淡粉,觸感溫潤柔軟,當真是冰肌玉骨,恰如凝脂一般嫩滑。
「你叫什麼名字?」江沅問。
他已不在意她是什麼人。
不管以前是什麼人,總歸現在是他的人。以後,也只會是他的人。
她溫順依偎在他懷裡,睜開一雙嫵媚水眸,輕聲回答:「我叫桃花。」
江沅看著她那雙異常妖媚勾人的眼兒,嗓音低了三分:「當真?」
「當真。」
她仰起頭,輕咬他的下巴,語氣充滿誘哄:「村口有一棵很大的桃花樹,那是就我。冬去春來,歲月枯長,我亦感寂苦,想與你結一段姻緣,共此生歡好。」
江沅看她半晌,俯首含住她的唇瓣,手裡肆意揉弄那團雪白豐盈,含糊的句子從唇齒間溢位,帶著狠絕:「你若是騙我,我就殺了你。」
她面頰緋紅,只覺那一重重快感又席捲而來,渾身就像著了火。對於初嘗情事的妖精,這實在是種難耐而誘人的折磨。
她順勢抱緊江沅,輕喘嬌吟:「我不騙你,我喜歡你……嗯……」
癲狂的黑夜,荒唐的白日。
動情的男人,貪心的女人。
不知饜足的痴纏不休,等到雨歇雲收已是次日天明。
江沅開啟窗子,雨後清新的空氣湧入室內,榻上的女人嚶嚀一聲,蜷進被子繼續睡。
他看她一眼,嘴角莞爾,俯身在她耳畔說:「我去鎮上一趟,晌午回來。」
江沅從牆角陶罐裡摸出些銀兩,梳洗一番,穿戴整齊後去了鎮上。
他買了些女子用的物件,頭梳銅鏡,木盆浴桶,全都添置齊全。
回家後他的桃花還在貪睡,他便去了廚房,燒了一盤野豬肉,燉了一隻山雞,又炒了一碟菌子。
豆米粥煮得香糯甘甜,她被食物的香味兒饞醒了,軟綿綿的靠著他坐在桌邊,喝了半碗粥,豬肉只嘗了一塊,那隻山雞倒是被她吃得乾乾淨淨,只剩骨頭。
江沅從沒和女人相處過,只是耳濡目染,見村中鄉鄰不是這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