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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中有事,酒就喝的很快,等到東方蘭向程克領回報說薄萊那邊已經準備妥當後,程克領和餘炎爐同時站起來,向楊昊說:“久不來軍中,我們要去其他營盤轉轉,不能陪大帥喝了。”
楊昊自然心知肚明,點點頭,目送二人離去,又喝了幾杯,便在東方蘭的陪伴下望後營走去。薄萊守在營門口,見楊昊來,一言不發,躬身在前引路。
那是後營裡一間很普通的營帳,東方蘭搶先一步趕到,檢視了左右的侍衛後,才放行讓楊昊入帳。
帳篷裡燈火朦朧,錦幕後安排了一桌酒席,晴兒梳妝打扮了,盛裝跪地相迎。楊昊徑直走到桌案胖,盤腿坐下,自斟自飲,晴兒趕忙上前為他斟酒,佈菜。楊昊說:“你是客,不敢讓你侍候。”讓晴兒去對面落座,他吃了幾筷子,悶飲了幾杯酒,就丟下筷子站起身來。晴兒忙放好筷子,站了起來,低著頭站在那。
楊昊慢慢走向她,臉上掛著些許玩世不恭的笑,目光銳利中帶著些陰狠,整個人兒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十歲,變成了輕佻的紈絝子,他圍著晴兒轉了一圈,彷彿在欣賞一件好容易入手的古玩玉器,又像一匹餓狼在打量一頭待啃的羊羔。
然而他的目光突然深沉起來,如古井之水,波瀾不興。晴兒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她曾經熟悉的他了。
楊昊在她面前站定,戴著粗大鷹虎狼戒指的右手緩緩抬起,摸搓著她的臉頰,不再是那個乾淨有力的手了,這隻手面板粗糙肥厚有力,陌生的可怕。
手一滑就到了她的脖頸,粗硬的手指在她白皙卻略顯粗糙的脖頸上蹭了兩下後,向上托起她的臉,她乜斜著眼盯著他,帶著一絲幽怨和仇恨,黑眸子深不可測。
他不久就丟開了她,目光變得柔和起來,粗硬的手指滑落在她的胸口,就勢勾開,用手背觸碰她的一個圓潤的ru峰,耐心十足,興致十足。他的另隻手也絲毫不肯閒著,奔向她的衣帶……直到她的袍服大開,只剩貼身小衣時,晴兒才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渾身發抖。
他驀然火起,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整個兒舉起來,晴兒踢著腳,兩手扣住他的手腕,死命地掙扎著。她愈是掙扎,他愈是惱怒,愈是興奮。他雙眸噴著怒火,眉眼猙獰可怖。他把她望地毯上一丟,不顧她的掙扎,就撲到了她的身上。
晴兒臉頰上滾著晶瑩的淚珠,醬紫色的臉上寫滿哀怨。她幾度想翻過身,都沒能成功,不得已,她只得喊道:“是我求他帶我走的。”
楊昊丟開了手,晴兒咳嗽了兩聲,滿臉是淚,說道:“曾重陽說只要我肯委身於他,他就放你一條生路。我央他送我去長安,到了長安,曾重陽卻獲罪被殺。我們落在判事廳的手裡,他向吳臣求告,說願意交出左公館換你不死,吳臣不樂意,把我們囚禁起來。後來仇士良出面勸他答應。交出左公館後,吳臣又說我是犯官親屬,要罰去司農寺為奴,他是為了救我才違心娶了我。”
楊昊冷笑道:“這麼說,我倒該感謝你們了。”
晴兒道:“你恨我殺我我都沒有怨言,我求求你放過兩個孩子,他們是無辜的。”楊昊不理睬,晴兒就掙扎著爬起來,一言不發,望著他就叩頭,楊昊依舊不理睬,徑直出了營帳,晴兒追到帳外,跪在沙石地上,仍望著他叩頭,咚,咚,咚,……
一聲聲的悶響如重錘敲擊著楊昊的心扉,他終於衝了回來,揪住晴兒的頭髮,惡狠狠地說:“你敢死,我就殺了他一家。”說罷他丟開手,抑制不住地怒吼道:“滾!滾!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
薄萊聽下屬“小猴子”來報說那個女人要來見他,慌得就要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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