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韜吟輕步走到洞房門前,與藍羽交談了幾句後,回來說道:“那公主殿下就靜候老太君的佳音了。”
王崇文突然大叫道:“你們串通一氣玩弄陰謀,這是陰謀!衛兵何在!衛兵……”一個粗壯的婦人手提木棒在王崇文頭上砸了一棒,王崇文癱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
在李晴的婚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楊昊就走出了囚室,望著靈州東北被燈光映的紅豔豔的夜空,楊昊不無感慨地嘆息了一聲。
“怎麼,你還有些放心不下她,這一回她可害你不淺。”一旁關索笑道,“幾家歡喜幾家愁喲,今晚你和王崇文都是贏家,唯獨她是輸家。”
楊昊笑了笑沒有答話,只是在出靈州北門時望著燈火通明的牙城方向又嘆息了一聲。
王崇文被廢黜的訊息第二天下午才傳到楊昊的耳朵裡,這時他在烏海城北三十里外的青草灘,碧草蔥蔥的一塊好地。除了鋒矢營和烈火營,虎營和旌旗營也開了過來。在青草灘西面的河面上,水師營正在源源不斷地把威遠營計程車卒運過來。
楊昊並不想做一個不守信用的人,但他也知道如果這次不給朔方一個教訓的話,將來豐州西南邊境將永無寧日,王崇文雖然放了自己,但他還是會盲從李晴,違心做出一些可能連他自己都厭煩的事情。
打疼他,只有打疼她,才能了結這場恩怨。但是新婚之夜的突變,卻讓楊昊顯得有些措手不及,靈州城突然變成了鐵桶一個,什麼訊息都透不出來。
這讓關索顯得有些尷尬,他親自坐鎮一線,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弄清了望李大婚之夜發生了一切。
誰也沒有想到,唐氏竟會暗中與李晴在眾目睽睽之下玩弄了這麼一手。她們誣陷王崇文酒後無德衝撞了公主李晴,花衣衛護主心切將其打傷。關索推測王崇文中的那支袖箭上可能抹有一種毒藥,能使被傷之人喪失一部分記憶,她們以此逼迫王崇文去認罪。
唐氏召集王氏族老,商議以家法處置王崇文,這就巧妙地把謝搏之、王東川等王崇文的支持者排除在外。王崇文執掌朔方軍政後,唐氏幾乎喪失了所有的權力,現在她所能憑藉的也只有祠堂裡的族權了。王崇文的幾個叔祖輩都是她的鐵桿支持者,王崇文歷來將他們作為防患物件。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他們如何肯輕易放過?
“冒犯公主,口出狂悖之言”,王崇文若不伏法認罪勢必將連累整個王氏族人。族老們一直要求王崇文辭去本兼各職,即刻赴長安請罪,若是王崇文不肯,他們只能採取更為激烈的手段,比如將其逐出家門。生不得入王家祠堂,死後不得入王家墓地。
在被關押了一天一夜後,王崇文答應辭去本兼各職,自戴枷鎖往長安請罪。當日,唐氏召集朔方元老重臣,要眾人在王崇文的二哥王崇安和三哥王崇生兩人中選擇一人為朔方留後。王崇文之父王希廉有十七個兒女,王崇文排行第七,上面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雖說他也是嫡出,但在唐氏眼中只有王崇安、王崇生兄弟才算是王家的嫡出正派子孫。
王希廉為了杜絕在自己死後,朔方出現兄弟骨肉相殘的悲劇,在他死前便將唐氏最寵愛的二子、三子和六子趕出了靈州。王崇安、王崇生二人都是將才,離開靈州後一直領兵在外,這些年東征西討,多有軍功。在朔方三軍中頗有威望。
經過眾元老的合議評估,最終推舉王崇安為朔方留後,王崇生則升任前軍副將,做了王東川的副手。朔方五軍中,以前軍實力最強,所部轄十八個營,兵馬總計二萬三千人。
這場推舉算得上是公平公正,唐氏沒有做任何干涉,因為王崇安、王崇生二人無論是誰當選,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她希望的只是快點選出來,勿旁生枝節。謝搏之仍為靈州刺史,但他不得不交出保管多年了銀糧庫的鑰匙。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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