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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寡語的許六竟然能說出這些話,被一個小自己十歲的小丫頭訊,是很丟臉,但他臉皮厚倒不會尷尬。
訕訕笑了幾聲,而後才說:“藥物藥物研製起來相當費時,和骰寶完全不同,不是一回事,如今緊要的是將藥送到許府,這些小事還是不要計較了。”
“兩件事確實不同,但因為你未將情況告訴我,差點害我回不了許府!這件事我不能不計較。”許諾仰著頭,盯著比自己高一頭有餘的朱商,不做任何退讓。
朱商依舊眯著眼笑,不動聲色地走到屏風後面,將紀玄拎出來:“不如你和紀五郎同乘一車回許府,到了內院後你選個合適的時間溜走,我在紀玄身旁多派兩個小廝,不會有人發現你不在的。”
他原本就想這樣做,只是平白無故地幫人,他實在有些不習慣,畢竟他從未主動幫過誰。
許諾應承下來,臉色也緩和了些,只是聲音依舊不滿:“這是你本就該做的,今日我雖然幫了你大忙,但也不多要求,再多給我一塊玉佩。”多三次尋求幫助的機會。
朱商愕然,許六這獅子大開口的的做法是從哪學的?
“這可不成。”朱商想也不想直接搖頭拒絕,吃虧的買賣他是絕對不會碰的。
許諾冷笑一聲,揚聲說道:“今日要是天盛賭坊輸了,害我去了其他賭坊,許家定是饒不了你。而且你不賠我點什麼,信不信我讓我爹爹砸了你這賭坊!”她父親許谷誠是蘇州知州,要想讓一個賭坊開不下去,辦法有的是。
和朱商這種人打交道,口舌上肯定佔不了上風,畢竟對方是白手起家在商界打拼多年的狐狸,得用點不一樣的法子。
朱商摸了摸下巴,許谷誠是怎樣的人他了解,不會做砸賭坊這種事。
但是許六娘會不會親手砸,他可就保不準了。
記得景平前年帶許六來天盛賭坊時,自己說了一句玩笑話,惹的許六黑了臉,等景平出去辦事的間隙,她砸了三間包廂。誰也擋不住,到最後裡面的東西沒一件是完好的,連承塵都被扯下來了。
若不是景平及時歸來,許六差點就拆了樓梯!
雖然讓她做荷官抵債,但那日的場景他實在是忘不了。
想起許諾兩年前的光榮事蹟,朱商無奈道:“那就多幫你一個忙,不要和我講多餘的條件。”
許諾聽後,臉上瞬間陰轉晴,轉過頭看著紀玄,笑盈盈道:“紀五郎,你應該知曉毒啞我母親的藥物,這可是新配出的藥?”
紀玄過去從未見過有人敢和朱商頂嘴,敢和他討價還價,而且讓朱商妥協了!此刻驚訝的合不攏嘴:“是的,過去不曾見過。”
許諾點頭,眼睛笑地彎成月牙狀:“不知可否將這個方子寫出來,交給朱掌櫃。”
不待紀玄回答,朱商低聲問:“給我做什麼?”他隱隱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情。
許諾眉梢一挑,對上朱商質疑的目光:“當然是為了讓你完成幫我忙的願望,我就勉強成全你。查出這個方子是哪家醫館的哪位大夫開的,又有哪些人知道這個方子,五日後我會讓人拿著玉牌過來取訊息。”蘇州醫館很多,而且藥方是不能外傳的,查起來肯定要費不少功夫。
話畢許諾扯著紀玄的袖子奪門而去。
留在包廂裡的朱商眉頭越鎖越緊,他今日是吃虧了嗎?
許諾打一開始就想讓自己多幫一次忙而已,要玉佩不過是聲東擊西罷了。
景平,你可真是給我留下了個麻煩精。
許諾拉著紀玄出來,才走了幾步便聽到各種喧鬧聲,顯然一樓正熱鬧著。
二人沿著從樓梯下來,走了側門,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
紀玄小心翼翼地扯回自己的袖子,小聲道:“六娘子,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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