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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什麼時候到的。達爾齊爾給尤斯頓打電話調查,一個小時之後就有了回覆:腳踏車在週三早晨五點按時到達,但還沒有被領取,它現在放在行李暫存處等候主人的認領。是一輛羅利腳踏車,與描述相符。
警察對此也很頭疼,只能告知車站相關部門,扣留那輛車直到有人前來認領——如果有人認領的話,即時拘捕他。然後又打電話到倫敦警察廳尋求這方面的幫助。然而,說實話,如果這輛腳踏車確實是被盜的那一輛,誰去認領誰就是傻瓜。
“即使他想要也要不回的,”羅斯治安官說,“如果沒有票,他們是不會把腳踏車給他的。”
“他們不會嗎?”達爾齊爾警官說,“如果這個傢伙下了火車,然後在別的車站買票了呢?或許是在卡萊爾,或者克魯或者拉格比?”
“也是,”羅斯同意,“但如果他想這樣做的話,應該早一點去領。他越晚離開就越危險。”
“是的,我們應該慶幸它還在那裡。”達爾齊爾說。
“嗯。”羅斯高興起來了。
麥克弗森巡官也很高興。他一大早驅車來向達爾齊爾展示他的時間表,對自己非常滿意。
“腳踏車的發現完全契合我的理論,”他說,“如果那不是法倫的腳踏車,我就把帽子脫下來吃了。”
與此同時,一個打擊正在等著達爾齊爾警官。達爾齊爾警官向來以自己的快速高效為榮,他從艾爾返回的前一天晚上,在格文警察局留下一組照片,並留下指示,只要搬運工麥克斯金明過來,就將這些照片展示給他看,看他能不能辨認出穿灰色外套的那個人。現在格文警察局打來電話說這個搬運工昨天晚上被送進了醫院,因為他那個“很疼痛的胃部”已經轉化成了闌尾炎。打電話去醫院得到的訊息是證人現在正在手術,至少有一段時間不能說話。還有一些模糊卻讓人不安的細節,什麼“胃穿孔”、“腹膜炎的威脅”,還有什麼“心臟的情況也很令人不安”。達爾齊爾詛咒了幾句,立刻打發羅斯帶著照片去艾爾,讓那裡的工作人員辨認。
接下來的當頭一棒是直接送給麥克弗森巡官的,讓他的胃部一陣痙攣。
“如果那不是法倫的腳踏車,”他曾經說過,“我就把帽子脫下來吃了。”
這些話幾乎剛冒出他的嘴巴,電話鈴聲就響了。
“這裡是克里鎮警察局,”一個聲音說,“我們發現了法倫先生遺棄在菲爾貝山上的腳踏車。這輛車毫無疑問是他的,因為車把上還貼著他名字的標籤。”
大家還記得前一天晚上,巡官派出一組人在那個廢棄的鉛礦附近——也就是一兩年前發生不幸災難的現場——展開搜尋。這座礦山位於克里鎮以東幾英里處,包含六個或更多狹小的礦井。要到達那裡,先要經過菲爾貝農場。從農場有一兩條羊腸小路通向礦山,礦山是平頂作業,井深三四十英尺。一些升降機的支架孤零零地留在原地,防護線纜早已經消失無蹤。礦山是個不祥的地方,尤其是在那個不幸的女孩摔落之後,除了偶爾有牧羊人經過,從來沒有人願意靠近它們。農場的人避免走近它們,路也只通到農場。儘管礦山是人類文明的產物,但出於實際的考慮,這裡是孤單的被遺棄的世界,就好像位於沙漠中央的不毛之地。
法倫的腳踏車就是在這片被詛咒的不祥之地找到的。麥克弗森立即驅車前往調查,發現克里鎮警察和一些志願者正探頭聚集在一個井口前。一個腰間纏著繩子的人正準備下去。
腳踏車躺在被發現的地方——距離農場幾百碼,距離最近的礦坑大約半英里。車子狀態良好,儘管金屬板部分因為在歐洲蕨中躺了四個晚上而有點生鏽。現場沒有事故或者暴力的跡象。看起來,當山路變得崎嶇陡峭不適合騎車的時候,它就被扔到下面,遺棄在那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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