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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只不過最近有幾輛腳踏車丟了,而我們在道格拉斯城堡發現一個經銷商有兩三輛車子說不清來源。所以我們要徹底調查一下這個區,看是否能得到確認。你確定法倫先生是騎著腳踏車出去的嗎?”
“就我所知,是的。為什麼這麼問?他——騎著車出去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也有可能將車子丟在某個地方——我怎麼能知道呢?也有可能從週一之後車子就被偷了,在任何地方,被任何人偷走。我——你們在某個地方發現它了嗎?”
在達爾齊爾堅如磐石的目光下,她有些笨嘴拙舌,說話口吃起來。
“我相信,”達爾齊爾對自己說,“她肯定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與腳踏車有關,而且她不知道應該說她男人騎走了還是沒騎走。誰告訴她的?不是溫西勳爵,他很聰明,不會亂說;也不是麥克弗森,他是個悶葫蘆,一個字都不會說。肯定有個人希望那輛腳踏車在某個奇怪的地方被找到。”
珍妮就像法倫夫人所說的那樣,對這輛車知之甚少。她只知道法倫先生習慣自己清洗兩輛腳踏車,而且車子有“一些小問題”。儘管他是個畫家,但還是會照管自己的出行工具,尤其在某些事情上很挑剔。
鎮裡的一家腳踏車鋪卻提供了一些有幫助的資訊。這是一輛羅利牌腳踏車,不是全新的,但車況良好。車身為黑色,車把被電鍍過。幾周之前車鋪還給後輪安裝了新的鄧洛普輪胎,前胎是同一牌子,六個月前換的。車鈴、車閘、車燈還有托架功能完好。
有了這些細節,警官動身前往格文火車站。在這裡,他找到當時的行李搬運工,一位叫做麥克斯金明的中年男人。他已經將相關情節報告給了站長,現在又向警官詳細複述了一遍。
來自斯特蘭拉爾的車應該在一點零六分到達,週二是正點。就在它剛剛進站的時候,一位先生騎著腳踏車匆忙趕來。他喊來麥克斯金明——他注意到這位先生有明顯的英格蘭口音——要求把腳踏車貼籤運往艾爾,於是搬運工騎著腳踏車來到裝有行李標籤的小箱子處。在他貼籤的時候,這位先生從行李架上解下一個小皮箱,說要隨身帶著。因為時間很緊,他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遞給麥克斯金明,讓他幫忙買一張三等車廂的車票和一張去艾爾的腳踏車票。當他帶著這些東西回來的時候,那個男人正站在三等吸菸車廂門邊。麥克斯金明趕忙把車票遞給他,接過他給的小費,然後將腳踏車放到後面的貨車廂。幾乎在同時,火車就啟動了。
不,他沒有仔細看那位先生的臉。他穿著灰色法蘭絨外套,戴著格子布帽,還時不時拿出手帕擦臉,好像是在太陽底下騎車流了很多汗。給小費的時候,他說非常高興能趕上這趟車,從巴蘭特里趕過來非常費勁。他戴了一副深色眼鏡——避免陽光照射眼睛的那種。下巴如果不是颳得乾乾淨淨,那就是蓄著小鬍子。麥克斯金明沒有精力去注意細節,因為當時他胃部十分不舒服,而且今天更糟了,他認為在這麼炎熱的天氣裡搬運重行李對人完全沒有好處。
警官表達了自己的同情,然後問他,當他再一次遇到那個人和那輛腳踏車的時候能否認出他們來。
搬運工也不是特別確定——他想應該不能。腳踏車很老很舊而且長滿鐵鏽。他沒有注意到車的牌子,這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要給它貼上運往艾爾的標籤,把標籤貼好,把它放進貨廂裡,他的工作就完成了。
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這輛腳踏車有一個行李架,不過,許多腳踏車都有行李架。它看起來很老舊,那麼就不大可能是法倫的,但是有可能是另外兩輛中的任何一輛。毫無疑問,那個乘客和那輛腳踏車,不管他是誰,它是誰的,他們都乘坐火車在一點十一分安全抵達了艾爾。
達爾齊爾謝過搬運工,然後回到自己的車裡。他看了看列車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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