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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什麼變成了殷紅色。我好想握住她絞在一起的手,那泛白纖細的指節,我好想輕輕的吻上她的嘴唇,誘惑的顏色。
她說:“我想說一件對我而言很重要很嚴肅的事情,所以只要聽我說完就好。我喜歡你。我一定要說出來,如果再忍下去,我想我會死的。”
周遭變得異常寂靜,我只聽得到她的聲音,軟糯的帶著微微顫動的聲音,比任何的歌聲都動聽,如死灰的心臟恢復了跳動,疲憊也一掃而空,這世界只凝縮於這小小的一隅便已經足夠,無論繁花錦秀,無論世事滄桑,我只要她,我只有她,便已足夠。
(三)
景澄
十一假期的來臨是激動人心的,畢竟剛剛開學一個月,諸事煩擾,好不易有幾天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實在是快意的一件事情。小京與準男友計劃十一國慶節去大連看海,傻樂應某位覬覦她很久的男生之邀去南京旅行,阿南會與她的富翁男友不知去哪裡共度假期揮金如土,甚至於Pierre也趁徐徐姐放假抓緊時間培養感情。
而我呢……我和他在一起了。就是那一晚,想一想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現在,他是我的何致遠。
只可惜,何致遠說,他十一要去上海出公差。他很忙的,我瞭解。
而我大概會留在學校吧,並不想回家。雖然,媽媽前幾天發給我一條簡訊希望我十一回家。只是,後面緊接著一聚說他們會在十月九號辦理離婚手續。這算什麼,我想不明白,分開之前最後的安慰,還是大家佯裝依然如曾經一樣的完整家庭然後舉行最後的晚餐?
我不懂,我不願去抱怨什麼。
這日漸蕭索的北方,已經有了幾分乾冷的味道。我更願意在這件事上做一隻鴕鳥,任他們如何,我不問不聞不理不睬,把頭埋在這乾冷的土地裡,好好補覺。
然而,補覺計劃卻在十月一號早晨手機響起的鈴聲中被徹底粉碎。
“到宿舍樓下,我接你。”是何致遠。
“接我幹什麼?”
“去上海。”
“你不是去上海出差麼?”好詫異。
“我是去上海出差,但和你一起。”
“我沒買機票。”
“都買了。”
“那只有咱們兩個?”小衛呢?
“是,車在這裡停不了太久。“他催促我。沒過幾天他就催我,他明明知道我很慢的呀,沒耐心。
可是,只要見到他,我什麼都忘了,全部是好心情,藏都藏不住。
何致遠
還在機場的時候,她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說怕自己趕不上飛機。我笑,幸福滿溢,男人的自尊心被極大滿足。
“這是我第一次飛行欸!”她解釋說,“我很容易犯路痴的,不許笑話我。”她的手放在我的臉頰上,溫溫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我,黑沉沉的眸子,我幾乎要迷失在裡面。
“其實,你不說,也看不出來。而且,又不需要你開飛機。”我勾引她。
她居然真的很天真地講了幾個犯路痴的經歷,飛機上,我一直在笑,很久沒有這樣開心,第一次有人如此相伴。
在她的世界裡,以前平淡無奇的事與人都被渲染得豐富多彩,新鮮熱情生動,我的世界也跟著變化起來。
景澄
有一次,我去H大看小舒,在地鐵裡好不易轉到知春路站,然後準備在知春路換乘15號線,迷迷瞪瞪坐錯了方向,好在15號線是環線,總會到的,只是把十幾分鐘的路程變成了四十多分鐘。下車之後被小舒痛批,恨鐵不成鋼,那時我已經在北京待了將近大半年的時間,去H大看小舒也已經不止三次。
還有一次Y城的同學來找我玩,說要去世貿天階。我找不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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