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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的節奏,唇齒間的觸感和溫度,還有每次長吻之後,他的手撫過她的臉頰,而後輕觸她的上唇,與曾經的無數次一樣,之後的許多年還會這樣繼續,彷彿是一種承諾,莫名的讓她心定。
“你同意了是不是?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親吻的間隙,他貼著她的耳朵問。
她點點頭,試圖於黑暗中找回他的嘴唇繼續。
“是允許我保護你,還是別的什麼事情?”他卻還想逗她。
“另一個問題。”她不耐煩。
“哪一個?”他繼續追問。
“上一個!”
“……我不記得上一個問題是什麼了?”
她氣結,發狠道:“不記得就算了!”
“那不成,戒指都戴上了。”他又變的一本正經,說著就托起她的左手,與她十指交纏,不知什麼時候,那枚戴著他體溫的溫潤的銀環已經套在她的手指上了。
那天之後,程致研和司南在雲域島上住了許久,那些日子一如他們理想中的樣子,平凡、寧靜、波瀾不驚。
程致研這趟來島上,是做了長期在此逗留的準備的,甚至把理療師也一起帶來了。頭兩個禮拜還是每天做輕負荷的恢復練習,或是在游泳池裡游泳,漸漸的就可以在海灘上長時間的散步。
一開始,司南總是陪著他慢慢走,走著走著就逗他,抱怨說自己身邊連個能陪她跑上六公里的男人都找不到,真是寂寞啊,人生失意啊。生下默默之後,她有段時間每天堅持長跑,速度雖然不快,但要是拼耐力,鮮有幾的男人比的上她。待程致研真的要捨命陪君子,作勢跟她一起跑,她才又擔心起來,命令他一定要慢慢的走,要是韌帶再斷一次,可就真的不知道接不接得上了。
一個月後,他們開始走得更遠,坐著螃蟹船去主島或是臨近的其他島嶼,划著橡皮艇深入礁岩和叢林,一點一點把附近海域值得一去的地方都轉遍了,直到夜幕沉沉,再回到度假村,坐在沙灘上露天餐廳吃晚餐。
某一天剛好是農曆月半,威打過來倒酒,對他們說:“看那個月亮,二十年來最美的一次。”
儘管兩人都知道,這是島上的人一直掛在嘴邊上的話,每個月圓之夜都要講,卻還是真心承認,那一夜的月光確實就是二十年來最美的。
巴拉望只有兩季,旱季,或者雨季。時間一晃而過,雨季眼看就要來了。婚禮的日子臨近,賓客也陸續到齊。
最早到達的是吳世傑,一上來就調侃他們,不光是先上車後補票的問題,先有了孩子,再度蜜月,最後才是婚禮,把所有程式都搞反了,大海是有讓人發瘋的潛力啊!
繼而又大發感慨,說他小時後第一次說髒話,就是因為看到海。那次是在三亞天涯海角附近,他從車上下來,看到眼前無邊無際白浪滔天,一是沒忍住就大喊了一聲:大海啊,真TMD的大!結果被他爹逮了個正著,一個正蹬踹趴在沙灘上。
鬧過笑過之後,吳世傑又開始抱怨,說程致研和司南拋下逸棧的工作,拍拍屁股就走了,在此地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留下他一個人在上海,初春陰雨綿綿,忙得焦頭爛額,差點舊病復發。
程致研揭他的老底,說:“你那個舊病就別提了,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你爸媽,讓他們查查你的病歷?”
吳世傑靜靜看了他片刻,很快開始討饒,笑著說:“你還不知道嘛,那場病是查不得的。”
程致研其實並不知道箇中詳情,吳媽佯裝犯病那會兒,他已經離開紐約,甚至都不在美國,但此時的他心思全在一處,別的事情都不會去多想。
吳媽這次來巴拉望,難得身邊沒有帶著女伴,又嫌雲域島上住的人太少,發掘不出什麼資源來,上島第二日就開始每天坐船去主島,白天沙灘,晚上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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