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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初陽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這個月公司的賬務報表,畢業已經有四個多月了,這幾個月他和秦川聯絡過幾次,次數不多。半個多月前還接到秦川主動打過來的電話 ,讓周初陽興奮了好幾天,那天他們聊了好久,直到手機發燙沒電。
隔了幾天周初陽回了個電話過去,秦川那邊的聲音很嘈雜,他的聲音也很沙啞,似乎很疲憊。周初陽有些擔心秦川,但他說沒有事,只是最近工作比較多,有點累了。
周初陽很心疼,長期以來的習慣,他對秦川的話深信不疑,叮囑他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沒說多久,周初陽就掛了電話讓秦川早點去休息,只是他沒想到這居然會是他們最後一次通話。
那一段時間因為在忙一個新的策劃案,周初陽一直沒有時間聯絡秦川,等他半個月後再打給他,秦川的手機卻是關機。
周初陽以為是秦川忘了給手機充電,於是發了條簡訊過去,卻一直石沉大海沒有回信,等到了晚上再打電話仍是關機。
一直都沒有聯絡到秦川,周初陽心神不寧,十分擔心。怕秦川出了什麼事,於是連夜開著車在路上狂奔了六七個小時到Y市,一路上週初陽的心一直都在惴惴不安。
到秦川家時已是拂曉,天矇矇亮,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十分安靜。
周初陽站在秦川家門前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人回應,電話也無人接通,屋子裡安靜得讓他害怕。
被敲門聲吵醒的鄰居大嬸帶著怒氣衝出來告訴他,這屋子已經空了快一個星期了,住這的人早就搬走了。
周初陽懵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鄰居大嬸,她剛才說了什麼?秦川搬走了?怎麼可能,他搬走了不可能不告訴自己。
鄰居大嬸不耐煩地告訴他,一個多月前秦川的父親出車禍被人撞死了,一家人失去了主心骨,又加上最近家中投資失敗,家裡揹負了鉅額的債務。半個月後悲痛欲絕的秦母失神中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磕到了頭,送到醫院搶救,沒能搶救過來,也去了。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秦川便失去了雙親,又揹負了鉅債,連續的噩耗幾乎要將他壓垮。在處理完父母的喪事後秦川就賣了房子抵了一部分債,不知道搬去了哪裡。
一個月前,半個月前……
半個月前不就是秦川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的那天,那個時候的他是有多麼的絕望,為什麼他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周初陽不明白為什麼秦川不告訴他家裡出了事,不來找他,不請他幫忙,他有那麼不值得信任依靠嗎?
周初陽一面心疼他獨自一人承受那麼多的痛苦,一面又埋怨他與自己斷了聯絡,什麼也不告訴他,甚至裝成沒事人一樣欺騙了自己。
周初陽在Y市找了秦川一個月,幾乎將Y市翻了個遍,聯絡過秦川的同學,問了很多認識的熟人,都沒有他的訊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周初陽沒有一天不是在擔心害怕中度過,一閉上眼腦海裡就會浮現秦川遭遇不測的畫面。不敢告訴爸媽,找不到可以傾訴的人,無法疏解的情緒堆積在心口,讓周初陽每日都用煙和酒精來麻痺自己。胸口有什麼東西炸開,傷的他血肉模糊,傷口難以癒合,一天天地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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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周初陽25歲,到了應該成家的年紀,爸媽在他耳邊苦口婆心地說了不知多少次要他趕緊去找個女朋友結婚,他左耳進右耳出,就這麼一直拖著。
從秦川消失在自己生命裡的那天開始,周初陽就知道自己再也放不下,逃不了了。他的心裡已經被秦川裝滿,再也無法容下其他人,也只有秦川才能讓自己茶不思飯不想,放在心裡一直掛念。
心中的執念越來越深,在第一次見到秦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