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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宋琬這廂的和諧，宋瓷卻顯得偏執。

尤其是被道破她們兩個的關係的那一瞬間。

“這鴛鴦，原先是比作兄弟情深的，如今卻是來描繪夫妻恩愛的了。”林夫人看似無意道，從櫃子裡拿出了個鴛鴦戲水盤，放在了桌子上，

宋瓷聽清楚林夫人話中的隱喻，握住菜刀的手，猛得一頓，切菜聲隨及又在案板上響了起來。“並蒂蓮，不是也可以用來形容姐妹相生相依嗎？有什麼不妥？”

“不妥？”林夫人笑道，她將鍋裡的菜倒進了盤子裡，“自然沒有，男歡女愛，當然沒有什麼不妥。”

宋瓷拿起紙巾擦了擦額上的沁出的汗水，點破了林夫人的言下之意，“不是男歡女愛，難道就不妥了麼？”

“當然不妥，”林夫人斬釘截鐵道，她又發現自己的語氣太過僵硬，復而軟下了些許，“這種事情，多半還是要依情況而定的。”

“那在您眼中，什麼才是正確的情況？”宋瓷反問道，制止了林夫人準備從冰箱裡拿出魷魚的舉動，“小琬對海鮮過敏，平日裡，我連魚也不讓她動，外婆還是放回去吧。”

林夫人一怔，將手中的袋子放回了冰箱，她道，“能夠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宋瓷語氣中帶了份堅定：“我們能做到。”

“男女之間，尚且不能做到，你又是憑藉怎樣的勇氣，能誇下這樣的海口！”林夫人嗤笑道，她的眸中有著淡淡地懷念，“當初白……”

她輕微頓了頓，又接了下去，語氣轉變為了極其不屑，“桑覃為了個男人忤逆白家，要死要活的，這一斷了經濟來源，白蕯提拔了他弟弟白桑摯，不就老實起來了，而且立即和那個男人斷得一乾二淨？！”

“我和小琬不一樣。”宋瓷道，阻止了林夫人的話。

“你們是真心相愛的？沒有面包，光靠愛情你們就活得下去？世俗的眼光，你們一點也不在乎？你們再愛又怎麼樣？不最終，都要被那些人一點一點毀掉？”林夫人憤然道，目光裡滿是絕望和憤恨。

這樣的歇斯底里。

放在一個知書達理的人，身上，通常都能讓人感覺到難以置信。然而宋瓷卻是知道，這樣的感情對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人。

至於這個人是誰，她卻不得而知。

“我護著小琬，”宋瓷道，她輕輕地將林夫人摟進懷中，拍著她的背安慰道，“不會沒有面包的，至於世俗的眼光，我能夠承受得住。有了她，我什麼都不怕。外婆，沒事的，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重蹈覆轍？”林夫人道，她死死地抓住了宋瓷的手下圖表示與遺傳物質相關結構的示意圖，請據圖回答問題，瞪大了眸子望著宋瓷，“你……知道了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宋瓷答道，她的目光很清澈。不同於往日柔和得就像被雲霧籠罩，有月光流淌一樣。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屏障，卻掩藏她心中的情感。

林夫人鬆了手，看上去，卻是信了，她無力地鬆開了宋瓷的手，面上滿是頹然之意，口中也不住喃喃道，“結局，還是會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剛補好。

☆、6。21日更新

從林家出來，二人倒是較有默契地對對方隱瞞了先前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宋瓷，更是絕口不提。

午後，宋瓷公司還有事情，宋琬便是去看訪了顧晝和穆羽。

比起宋瓷創業的艱難，顧晝和穆羽發展得卻是極好，畢竟有著底子和人脈以及在商場沉浮多年帶來的經驗，若是不好，那便真當有人從中作梗了。

顧晝無空來招待宋琬，倒是穆羽擠出了一點兒時間來噓寒問暖，卻是句句不離顧盼，端得是一副慈母心腸，宋琬也不覺不平，只是將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