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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上頭。“你覺得我當不成一個好母親嗎?要派一個男孩來當褓姆?”
“你屬於我,完完全全。我不允許你專注在我的女兒身上。所以我替掬幽找了人。”
“那是……”她再度看了眼在另一方視窗、依然面無表情的男孩。“傭人海是丈夫?”
他的回答冷淡而無情“玩具以及保鏢,或將來掬幽願意時會是的情人與丈夫。”
她楞了會“為什麼他肯?他的意願無關緊要嗎?一如當初你要我時相同?”
他的手沒入她烏黑秀髮中,然後突然牢牢扶住她後腦,讓她正視他,再也躲避不得。
“我與他有一場交易,我完成他的心願,他賣身於我,一生一世。而你,我用錢買來的女人,居然認為我的強取豪奪侵犯到無辜的你。是誰向我開的價?”
為什麼快兩年了,在這分手在即的時刻,再來翻老帳呢?反正他是不要她了!問出一個他想聽的答案也只不過是被逼迫而來的。一旦不順他心,他會施壓到得到他滿意的答案,豈容她說出違逆他的話?!
“如果當年我不開價、不賣身,那麼你會放過我嗎?你會放棄宣稱我是你的女人之類的話嗎?你可以說我趁機敲詐,但,有何不可呢?反正你是不會放過我的。”離奇異的,他笑了,摟她入懷的動作像是很溫柔的給人錯覺。
“你又開始準備惹我了是嗎?這是不是為了引起我注目的努力?”
吹拂在她耳邊的熱氣像挑逗與愛撫,何憐幽心頭一震,完全無法回應!他那一針見血的話不斷在她心湖漾開,形成洶湧的浪潮,幾乎要淹沒她!是呀!她怎麼了?沉默了那麼久,此時卻一再沉不住氣的惹他,並且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使自己落於狼狽的境地!她怎麼了?
張惶的大眼盯視他邪氣猛銳的眼,以及俊美得罪惡的容貌,他也正在探索她,眼中閃動征服的光芒。
不!不會的,她沒有愛上他!如果有,她一定會想要當他的妻子,會要求給女兒一個明確的身分,而不會對他的訂婚視若無睹、全然無感!也不會對他尚有其他女人無動於衷。天可鑑,稍早時,她甚至感激有別的女人移轉他的注意力,以免自己活於恐懼之中。能用“伴君如伴虎”來形容的男人,服伺他不會輕鬆到那兒去,一如那個賊寇李自成,能在眨眼間砍去他愛妾一雙小腳,只為讓那座“金蓮山”更形壯觀。最重要的,他高興。
她一向很怕他的,誰能在恐懼中衍生愛意呢?她並不是被虐狂。所以,她沒有愛上他!
只是對他玩弄他人一生的反應過於激烈,他怎能一下子顛覆這麼多人的命運?連他今生唯一的骨肉也不放過?還是他認為女兒不重要?如果她的猜測沒錯,王競堯很疼掬幽的,否則敏感而少笑的掬幽不會親近他。
“憐幽──我渴望的……”他低頭吻住她粉紅色的唇瓣,讓她再度陷於無邊的迷惑中他渴望什麼?一個不掏心的人又怎麼能要求他人瞭解?他們都自閉而沉默,某種本質上,他們完全相同。
她們母女被安置在小林東旭的大別墅中,地處東京的外圍區,千葉縣。王競堯對小男孩葉問析也有安排,每星期有一天他會來陪掬幽度過,其他時間,由小林東旭加以訓練。她沒有興趣知道更多的事。在王競堯停留三天便回臺灣之後,她心頭冷著些許空虛與苦澀,一直理不清心中的感覺。
她永遠看不透王競堯的心思,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永遠封閉自己,否則他情緒起伏在她面前永不隱藏,她應當瞭解他比別人更多。另一方面,他不需要有人能看透他。即使這些天他的表現看來需要她的體貼,可是這個反覆無常的人,很可能今天需要一朵解語花來讓他說出心中感受,明天可能又風雲變色,將企圖解剖他的人丟到宇宙黑洞中。一如小林東旭所言:他是一朵黑罌粟,一隻肉食性的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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