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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狠角色,他們都是平民,每天都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基地終於開始推出一些自產的糧食,可是價格卻很昂貴,這一事件帶動了基地貨幣的流通。
其實早在基地建立第二道城防時就開始推出基地自己的貨幣,但是大家都覺得手裡拿著貨幣心裡不踏實所以根本每人用,大家依舊以物易物,如今基地開始販賣自產的糧食,要求是必須以貨幣購買,於是貨幣開始漸漸進入平民的生活。
如今想要獲得基地貨幣的方式有很多種,為基地工作,這是最簡單的,也是最安全的,基地的工作崗位一直都是供不應求的,還有用基地需要的物資進行換取,以前大家即使得到自己不能用的東西也不願意拿來和基地換更加沒用的貨幣,但是現在大家願意交換了,因為貨幣可以反過來向基地購買糧食,再有參加基地組織的清剿任務,這是最危險的也是報酬最高的。
唐糖如今是隻要能來糧食除了賣身幾乎什麼都幹,所以當基地釋出清剿任務並張貼出報酬後唐糖很快就跑去報名,以前進入基地時每人發了個身份牌,那時覺得沒什麼用所以丟了,誰知報名就必須用身份牌,唐糖用的是馮老的身份牌。
這次基地的目標依然是南城最大的物流集散中心,當唐糖得知任務目標時一點猶豫都沒有,雖然她怕死可是在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生死已經大部分不掌握在自己手裡了。
這一次任務的報酬為無論成功與否活著的人每人50點基地貨幣,換算成糧食為兩斤大米,如果是劣等食物如發黴的麵包,過期牛奶一類的為10點一斤,如果任務成功活著的人額外還可以得到任務所得物資的兩成。
據說這次任務軍隊並不是單幹而是與妖鳴攜手合作。
唐糖坐在徵集來的小貨車上望著頭上盤旋的直升機心裡感到平靜了些,人類的優勢還是存在的,即使是有異能又能怎麼樣,只要不是刀槍不入一挺機槍同樣打死一片,但機槍消耗太高,軍隊幾乎沒用過,坐在小貨卡上唐糖聽旁邊的人議論說看見軍隊這次動用了機槍,還有人高聲說著他看見了火箭炮。
唐糖木著臉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再多的武器又不是用來保護他們這些炮灰的,到時候打起來誰還顧得上他們,唐糖甚至黑暗地想著也許軍隊根本就是拿他們來分散喪屍注意的,或者根本就是拿他們當餌,到時他們吸引了夠多喪屍,軍隊就用大炮將他們和喪屍一起炸上天。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和唐糖一樣,疲憊,麻木,滄桑,他們在車上說著低階的黃段子,說到哪個妓/女胸大哪個妓/女活好時臉上露出醉生夢死的神情,大家都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態度活著,因為都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會死在那個角落中,自己最後是被喪屍吃掉的還是被人類吃掉的。
唐糖的身上骯髒而破爛,露著鴨絨的羽絨服上都是喪屍的黑血,雖然如今的傭兵市場大多知道她這個女人但是幾乎沒人對她有興趣,因為與其冒著生命危險來強X她還不如花一個飯糰的代價去找個溫順的女人,如果肯再多花些食物甚至可以玩到長得漂亮波大腰細的尤物。
車子搖搖晃晃地離物流集散中心越來越近,唐糖開始變得警覺,車上喧囂的聲音也早就安靜下來,大家都開始握緊手裡的武器。
唐糖扯出一根用三股布條編成的繩子,一頭綁在手腕上一頭綁在刀柄上,從要退包裡取出一塊一直捨不得吃的奶糖放進嘴裡慢慢咀嚼融化,出門時她雖然吃的很飽,可是待會兒的消耗必然不低。
這一次車隊行駛的路上太安靜了,連零散的喪屍都沒遇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異種或許在那裡積蓄力量,最捨不得吃的奶糖現在不吃也許就再也吃不到了。
一聲高亢嘹亮的吼叫聲在安靜的城市中迴盪,唐糖心裡暗喝一聲來啦。
車隊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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