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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碰到她的。可是照雙方的約定,就算他只是在作自己的動作,但只要把這一招使完,那也是贏了。
林平之這時仔細觀看,他的功夫確實不是沖虛那種死板的用招可以相提並論,一把劍也並沒有幻化成無數的劍鋒,劍的走勢簡單之極,但後繼和變化,已經窮盡世間一切防禦的極致,當然純粹的防,最後必然是不行的,可問題是,這場交手的約定啊。像這樣打的話,又怎麼可能憑著比他弱的多的內力,一招便打敗他,她的外氣再怎麼高明,終是本身功力不及,哪裡能一下子便突破的。
老道士根本是在耍賴,這一瞬間,就讓林平之自林天雨小時候起積累的對他的敬意少了一大半,可是還沒等他來的及鄙視,這一戰竟又結束了,女孩手一動,也是簡簡單單的攻擊,而且像是全無效果,可是張三丰卻立時發現,他有無數的方法可以防,可是無論這無數中的那一種,最後的結果,他自己的劍都會刺回到自己身上。
卻原來女孩的力量並不足以破的掉他的防禦,可是她的功夫終是神妙到極點,早已算清了對方所有的一切,你一味在防時,你的防禦就是打敗你的力量。
武當祖師出手的結果,仍是(流,血)退下,最後也不過證明了,一味的防一樣也是不堪一擊的,這時眾人面面相覷,忽然一個看上去也是年輕女孩的人,隨手摺下路邊一座門邊的一截霓虹燈管,以此為劍,劍指向嶽靈珊。
這兵器選的卻是兇險之極,要知高手所謂草木竹石皆可為兵,但那都還是正常的物事,可玻璃製成的脆硬的一截管子,尋常便是一鬆手掉在地上也是粉碎,她卻要以此為兵,這卻更顯示攻擊的強橫,如果說武當祖師是防之極,她卻是攻之極。
“小妹妹有三百多歲了嗎?”嶽靈珊隨口問道。
那女孩一愣,隨即答道:“前輩目光如炬,晚輩今年三百五十八歲,前輩稱我為阿青就可以了。”
“中華劍祖啊?不錯,那我就來試試你的劍是不是有那般銳利。”嶽靈珊隨口答道,可是這聲稱呼卻叫所有人都有些惶然,劍祖?
阿青將一截霓虹燈向下一指,這卻是在行一個晚輩與前輩交手的儀式,當然一截管子分不出哪兒是劍柄,但至少姿式是規矩的。
隨即那截玻璃管已經直攻而去,這一出手,連旁邊觀戰的東方不敗也留上了心,隨著那劍招滾動,立時已是漫天劍影,那卻是瘋狂的攻勢,如暴雨一般,可是這暴雨卻是行雲流水般自然,所有的攻擊,都已完美無暇。
這一攻之下,卻與林平之的功夫有暗合之處,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此人,但武學之道,殊途同歸,有時卻是一樣的,她的攻勢之中,整個人,整個身體,整個招式,就是成堆的破綻堆成的,可以說她完完全全就是無數個破綻,但破綻如天地江河一般運轉,這卻不禁讓林平之也暗暗想著,如果是我這麼攻擊嶽靈珊,她要怎麼對付我?因為我要攻擊,可能也就是這樣的。
嶽靈珊什麼也沒作,只是簡簡單單的踏前一步,所有的攻擊便都已落空了,同時狠狠的一掌已經扇到了阿青臉上,這一下可不像打林平之時那麼柔情(蜜,意),手下留情了,雖然也還是算著力道,沒把她打死,但一擊之下,人已暈闕飛出,隨後她回頭笑著問林平之道:“看清楚了嗎?什麼時候你都得認真學著點,我們最大的對手,可還指望你對付呢。”
又敗了一人,雖然周圍還有不少人,但衡量了自己的功夫之後,卻大都明白,自己是根本沒希望在嶽靈珊手下走出一招的,互相看了看,又個個愣了愣,然後一個看來也是仙風道骨的傢伙走來:“在下逍遙子,來請教前輩高招。”
林平之趕緊拉著她悄悄道:“這人一定是會那種吸取他人內力的招數,你小心點。”
嶽靈珊淡淡笑道:“怕什麼,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