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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發了,拍案而起:“你這是請我吃飯還是嘲弄我?你這純粹是成心給我難堪!沒錯,我是沒見過世面,我是沒吃過西餐,你以為我稀罕吃這玩意兒?還沒我在家隨便做的炒白菜好吃呢!都是農村裡出來的,裝什麼高雅啊?自家有半碗米湯就把自家看得高的!哼!誰稀罕!”說著甩袖子就要走人。
………【047 他是過去式】………
在格調高雅的西餐廳,楊雨遲這一嗓子還了得,四座皆驚。董白趕緊起身低聲勸她肅靜肅靜,好說歹說才把她給哄住了,拉回桌邊坐下。
楊雨遲氣呼呼地重新坐下來,撇嘴瞪眼地看著面前的西餐、餐具、紙巾,越看越覺得討厭:世上居然有這麼可惡的玩意兒!
柳飄飄業已收穫美滿的愛情,對於即將破裂的友情不甚在意,她很輕鬆地拂拂??垂髮,淺笑著說:“吳歆,你倆別再提他了,從現在開始,他就是過去式了,我的事你們也別跟他說。”
董白說下午無事,想去看看沙漠,問柳飄飄和楊雨遲要不要去。
“那地方有啥好的?到處是沙子!”楊雨遲語氣又冷又硬。她家就在沙坡頭附近,常年飽受風沙之苦,對沙漠,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厭惡感。
“他約了我晚上看電影。”柳飄飄也搖頭表示拒絕。
董白也不再勉強她倆。
三個人出了西餐廳,楊雨遲長噓一口氣:“哎呀呀,得救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吃西餐了。”她覺得外面的空氣清冽新鮮無比。
“你倆回去吧,我明天下午回來。”董白打了出租,獨自去了沙坡頭。
這天傍晚,神秘的黑色寶馬駛進小區,載走了細長腿的柳飄飄。
………【048 認錢不認情】………
第二天下午,董白從沙坡頭回來,得知柳飄飄已搬走,心裡多少有點寂寥;儘管不怎麼喜歡柳飄飄,但,畢竟在一起住了那麼久,已經習慣於她的存在了。記得郁達夫曾說,對於一個已經化為異物的友人,每每念起,只能想到他的好處。
不管是死離還是生別,一旦分離,只能念著他的好了;這就是人。
晚飯後,和楊雨遲閒聊,門鈴突兀地響起。董白去開門。吳歆站在門口,一臉憔悴損,十來天沒見柳飄飄,他可謂是縷頻寬三寸;他手裡十分不搭調地捧著一捧香檳玫瑰。
楊雨遲雀躍而起,奔過去,滿臉歡欣地把玫瑰接了過來,故意問:“給我的嗎?”
吳歆張皇四顧地,發現柳飄飄不在,有些頹喪。
楊雨遲數著玫瑰:“一,二,三……嗯,十朵。”她問董白:“這代表什麼?”
吳歆有些發窘地說:“哪那麼多代表啊,只不過送幾朵花而已。”
說到代表,還有個關於柳飄飄的笑話。曾經的課堂上,鄧論老師點起正在看小說的柳飄飄,問三|個|代表是什麼,柳飄飄的回答是:馬|克思,列寧,毛|澤東。
全班鬨堂。
“你這是玩浪漫哄傻子,對飄飄,無效。”楊雨遲說。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柳飄飄只認錢不認情。
“飄飄呢?我這好幾天找不著她了,打電話也不接,簡訊也不回,她去哪兒了,你們知道嗎?”吳歆坐沙發上先望望楊雨遲,再望望董白,聲音發澀。
“她呀,春風得意馬蹄疾,都快美到天上嘍~~”心直口快的楊雨遲正欲洩露天機,忽覺不妥,就又改口說:“你倆的事,你都不知道,我到哪兒知道去?”
吳歆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自然地笑了笑,又望著董白說:“冷崢就那麼怪,也不知道他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都想些什麼。”
董白笑笑,沒說話。
楊雨遲卻嘻嘻一笑,說:“唉,你那時追董白追得忙,現在董白和冷崢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