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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珈道:“我會取得南宮裕的信任,讓他準我出府,前提是你們要把手中的資料與我分享。”
謝濟軒微笑著稱讚道:“那當然,我也正想這麼和你說。”
“真的?”陳珈剛張口,一顆黑色的藥丸被謝濟軒投入了她的口中,“咳……咳……你……”
謝濟軒道:“我最討厭和別人談條件,吃了藥就乖乖聽話。你若暴斃了,正好讓我們有藉口離開。”
陳珈一臉吃驚的模樣讓謝濟軒舒坦了不少,對這姑娘絕不能心軟,得寸進尺可是她的強項。
這樣想著,他的眉梢微微上揚了一點點。
陳珈咂了咂嘴,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花開,你怎麼能這樣威脅人家,別忘了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說著她就把手伸入了謝濟軒懷中,迅速的掏出了一個盒子。
謝濟軒沒有料到她還有這樣一手,他用力的推開了她。卻不料,她藉著他的推力輕旋到了一邊,急速的把盒子藏在前襟口處。
她道:“你的藥丸不甜,苦口的定是良藥,你騙我,對不對?”
陳珈摸到的盒子是謝濟軒用來易容的寶貝,他著急的說:“快把東西還我。”
陳珈指了指胸口前襟處,無賴的說:“來拿呀。”
謝濟軒真要被她給氣死,只得道:“還不幫忙?”
“砰”地一聲,皇甫端白又一次把陳珈打暈在地。他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女人,說:“自己取吧。”
謝濟軒蹲下身體,揹著皇甫端白的目光,猶豫了好一會才把手伸入了陳珈的襟口拿回了自己的匣子。
皇甫端白有些懷疑的問:“為什麼她要把匣子藏那裡?她知道你是男子?”
謝濟軒自負的回答,“根本不可能。”
皇甫端白認同的點點頭,道:“是我想多了,你會不會覺得藍小姐不是藍小姐?”
謝濟軒看著皇甫端白,道:“這正是我想問你的問題。”
皇甫端白道:“聖旨還未頒佈我就已經潛伏在了藍府,除非藍凌早已知曉藍伽羅會被賜婚的命運,否則這裡躺著的只可能是藍伽羅。”
這不是謝濟軒頭一次質疑藍伽羅的身份,他相信皇甫端白,相信聖旨賜婚一事並未走漏風聲。唯一的合理的解釋,躺著的人就是藍伽羅,以往收集的有關她的資訊都是假的,謝府安插在藍府的釘子被她騙了……
“把人送回去吧!”
皇甫端白抱起陳珈,道:“她的提議其實不錯,若她能得到南宮裕的信任,我們可以省了很多功夫。”
謝濟軒點了點頭,“容我在想想。”
她很美麗,但南宮裕並不是好se之人,她要取悅南宮裕顯然沒有她說得那麼容易。
皇甫端白顯然不明白他要想什麼,他問:“你捨不得她?你對她動了真情?”
謝濟軒沉靜的說:“無論生死,她都是南宮裕拜過堂的妻子。”
皇甫端白笑了,他抱起陳珈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他怎麼就忘記了謝家子女揹負的使命,謝家女兒要麼入宮為後,要麼聯姻權貴;謝家兒子,出則為將,入則為相。
謝濟軒這樣的人才又怎麼可能娶藍小姐?就算他有心,藍小姐也是皇子妃。若謝家一著不慎讓南宮裕翻盤,藍小姐還有可能會是皇后,她與謝濟軒無論如何都沒有可能!
皇甫端白走後,謝濟軒開啟手中的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張輕薄的人皮面具。
那是一張沒有成型的面具,他修改了多次卻一直無法掌握這張面具戴在臉上時應該展現出的風情。
師傅常常教導他,做面具的過程就是揣摩人心的過程,這個過程定要忘記自我,努力融入面具主人的內心。他喜歡做面具,喜歡在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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