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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世俗眼光,只會活得很痛苦。”
“世俗有禮法,人不尊禮而無禮,不知恥而謂無恥,你當懂箇中道理才是。”杜詠言暗諷段天愁無禮又無恥,不是真君子。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奪人所愛,詠言表弟知禮知恥,定當理解。”段天愁反將嘲諷丟塞回他嘴巴里。
段天樂和杜詠蟬見他們熱絡地一來一回交談著,完全聽不出他們話中的含意,想插嘴又插不進去,好像被阻擋在外的陌生人,始終打不進看似透明的牆裡。
窩在柱子後看戲的元紫袖,因為太無聊而猛打哈欠,聰明如她,當然瞭解他們爭奪的物件,已由杜詠蟬轉到自個身上,就像兩隻爭食的狗,互相叫囂。
“大表哥難道忘卻懷胎十月的親恩,豈可令母親含羞。”杜詠言把已逝之人的顏面抬了出來。
段天愁眼神陰鷙地直視著他,“母親地下若知,一定欣慰天愁覓得幸福,不至於步她後塵。”
杜詠言氣不過,肝火大動,“你在汙衊亡者。”
“她是我孃親。”段天愁一句話蓋過他的不滿,頓時靜了下來。
在片刻安靜中,杜詠蟬急切地開口詢問:“你們在敘舊嗎?為何說得如此深奧難懂?”
快睡著的元紫袖差點跌倒,為她無知的問話感到好笑,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凝重低迷,像是在敘舊嗎?
“蟬妹,我想天樂的‘建議'值得商榷。”杜詠言雖然是對著杜詠蟬說話,但眼睛仍不離情敵的身上。
杜詠蟬疑問道:“建議?”天樂那痞子說過的話,她很少記在心裡。
“大表哥,我看你就不用再兜著圈子,直接表態吧,接不接受還得看我們高興。”杜詠言抱胸道。
既然人家挑明瞭講,段天愁也覺得自己再作態就有些矯情,“紫袖,出來。”
嗄!搞什麼,她是來看戲的,幹麼要她來膛這淌渾水?元紫袖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大少爺,有什麼吩咐。”
段天愁大步地把不肯移步的元紫袖拉到眾人面前,正大光明地手攬著她的腰,摟進自己的懷抱中。“我要娶紫袖為妻,請你們成全。”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聽到甚至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杜家兩兄妹的臉色都非常難看。杜詠言是心中有數但不願意承認,而杜詠蟬可沒那麼好度量。
她豔美的臉孔變得猙獰,青白交錯出現在臉上。
杜詠蟬厲聲道:“你不能娶紫袖,我們之間有婚約存在,我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她不可能輸,尤其是輸給一個丫鬟。
妒恨讓她忘卻元紫袖不是普通丫鬟,元紫袖是掌管整座疊影山莊正常運作的大牌丫鬟,職權大過莊內任何一人,包括段家老少。
“抱歉,婚約是先母說著玩的,當不了真。”段天愁相信以她的姿容,很快就能覓得有緣人。
“不管是不是玩笑話,這項婚約你非履行不可。”杜詠蟬堅持道,她偏要嫁給他。天底下能讓她心動的男人不多,而段天愁是男人中的男人,說什麼她都絕不鬆手,一定要擁有他。
真麻煩的女人。段天愁皺眉道:“婚約是你說了算嗎?此事我可不知情,你去找知情的人娶你吧!”他打趣地想,老爹有福了。
“不要想推卸責任,一句不知情就想悔婚,你當我杜詠蟬是泥捏的土人嗎?”杜詠蟬可沒那麼好欺負。而且在不知不覺中,她露出驕縱跋扈的個性。
段天愁在心中暗自慶幸沒有聽從孃的遺命,否則後半生堪虞。同樣是辛辣女子,他的紫袖就辣得有味道,辣得叫人百嘗不厭。而她卻辣中帶澀,苦不堪言,完全壞了味道,不足以嘗。
段天愁好整以暇地說:“先前聽聞詠蟬表妹的個性爆烈,今日一見,誠屬不假,你的確很蠻橫。”
被心儀之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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