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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砍過來的速度非常快,角度之刁鑽除非孟天淵學過瑜伽能把自己擰成一個結否則根本躲不過去。月小白只感覺全身一涼,然後身體自己就動了起來。
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人被打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血痕悽慘的落地徹底嗝屁。接著,一道人影閃了出去。一身黑衣髮絲遮目的男人以一種極其輕巧的身法迅速逼近,即使手中沒有兵刃,但那強大的壓迫力卻也讓人膽寒。月漠白天生便是個極其挑剔的人,即使是武功也是優雅完美到極點。在他那裡,殺人就像是一門藝術,每一個轉身閃躲都是一段舞蹈。哪裡一掌拍下去必死無疑,哪裡一刀砍下去出血最少,哪裡重擊會讓人叫不出來。一場屠殺下來身上卻滴血未沾。
直到周圍的山賊都倒了下去,月小白感覺自己還是有些懵逼。那感覺就好像坐過山車,做好了準備被嚇哭一場結果只有一圈還沒來得及尖叫就結束了。什麼時候身體的控制權回來的也不知道,月小白愣愣的看著腳下的屍體,心中惆悵太多已經鬱結於心難以表述。周圍人還在為他殺人不見血而驚歎,他卻隱隱覺得月漠白不見血只是因為他不喜歡殺人。就像那一身永遠的白衣一樣,近乎病態偏執的執著於這種空無一片的顏色。
孟天淵遠遠地看著月小白在那裡愣了半天突然彎下腰去,以為他被傷到了嚇得半死。連忙趕過去,也不知道傷在了哪裡不敢亂動,只能緊張道:“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月小白若無其事的直起了腰:“我只是試一試能不能抱得到自己的大腿。”
“……”
月小白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突然感覺很不是滋味。想當初他和煉琰裳對上的時候也不見月漠白這麼激動的出來對打啊,怎麼到孟天淵這兒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基友比自己還重要嗎?月小白表示十分不想接受這樣的設定。
威脅已去,月小白還沒有鬆口氣,便聽遠處傳來一陣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全身的毛立馬又炸了起來。只見一隊人馬遠遠地跑了過來,一個個攜刀帶槍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樣子。為首的是一位英氣十足的女子,杏黃短打加身,烏髮高束,佩劍繫於身側,端的是一副巾幗之相。
那女子走近之後率先下馬,掃視了一圈周圍躺了一地的山賊,又看了一下剛才被關在牢裡的男人們,最終把目光放在了和那一群驚恐臉相比太過淡定所以顯得格外突出的月小白和孟天淵身上。上前一步抱拳道:“看來便是兩位救了這些男子了。敢問兩位是?”
“問別人名字之前難道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諱嗎?”既然不是來打架找事的,月小白倒是對這位看上去來頭貌似十分不得了的女人有點興趣。
“哦,是在下疏忽了。”女人歉意一笑:“在下宋滄玖。”說完,直直的看向月小白,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一樣。
“……”月小白莫名其妙的和她對視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已經結束了。頗為糾結的回了一句:“所以?”
女人身後有人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你是哪裡來的山野莽夫,竟然連武林盟主都不認識!”
“不得無禮!”宋滄玖轉身呵斥道,但轉過頭時明顯是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解釋道:“最近聽聞這附近有山賊出沒,傷及無辜,宋某特來視察一番。如今山賊已被剿滅,不想竟還遇到了像兩位公子這樣武藝不凡出手仗義的奇男子。恕宋某孤陋寡聞,未曾在江湖上見過兩位。難掩心中敬佩之□□結交之,所以冒昧之下問了名諱。這是宋某唐突了。”一番話下來態度謙和,言辭懇切,一派彬彬有禮之相。
看著眼前的女人,月小白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宕機。先不說冤家路窄怕什麼來什麼,就這樣的臺詞怎麼總感覺有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這不就是古裝劇裡要麼溫潤有禮要麼功成名就反正就是哪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