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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吃麵的譚絕真的認為那青年只是因為鵡鸚洲與西域洲相臨,而口誤地多說了一個聖字嗎?還是……。
還是低頭吃麵的譚絕聽見另一個聲音說道:“秋霜面雖是好吃,但天下人不喜歡它據說還有另一個原因:世間行走,天地英雄,秋霜面充飢之物,怎配英雄豪俠!”
鄢坤又要站起之時,譚絕已經轉過身去,威目細看五人時鄢坤身形已入自己的雙眼餘光,雙目又是稍合,但哪知怒火稍壓後那邊的附和之聲又到:“只合鼠盜烏行!”
怒火衝上眉中,雙眉緊鎖,手尋寶劍之際,那最先說話的青年是一拍桌案,大聲說道:“都說什麼呢!是不是酒都吃多了,現在開始胡言亂語了。”然後一揚手,一杯酒一飲而盡後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起身來到譚絕身邊,餘光一見劍鞘飄帶上的‘霄’字後,心中又定幾分地說道:“不知閣下是雲霄山的哪位道兄?適才我的幾位師弟貪杯口誤,不知輕重的胡說幾句,還望雲霄這位道兄原諒!”
譚絕卻是面不改色,筷子在碗中來回攪和地說道:“在下雲霄觀譚絕,不知您是三清觀的哪位道兄?”
那青年雖為心中一驚,但卻無絲毫外露地說道:“三清教,戰榮!”
這時鄢坤是站起說道:“三清教……”但在譚絕虎視之下,他又是安靜地坐下了。
戰榮這時含笑地說道:“仁教一家,這回好了,幾位師弟的醉酒之言,譚絕道兄應該是不會記在心上吧?我這裡可要待幾位師弟謝謝譚絕道兄了”
未等譚絕說話,鄢坤卻是首先說道:“什麼醉酒之言,簡直是一派胡言,惡意中傷他人,就這樣還能自稱酗酒口誤,也不知道三清門下是如何管束弟子的?”
在那戰榮將要發作之前,譚絕忽然把筷子用力一放說道:“如果我也說我的師弟是醉酒之言,不知戰榮道兄能否原諒呢?”
在戰榮無言以對之時,那四個青年以是站起喊到:
“戰榮師兄!我看他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戰榮師兄!您已經屈尊他們桌前,你看他們是個什麼態度!”
“戰榮師兄:他們這樣不理不採的,還強加言語,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
那人剛說到這,已是無畏無懼的鄢坤大聲說道:“不給我們點顏色是不是對不起你們三清祖師啊!那我可要去你們的三清觀看看,看看你們三清祖師是如何訓教你們這些三清弟子的,看看你們三清祖師是如何讓你們在外面為非作歹的!”
已是響雷擊胸的戰榮,二目圓睜,冷冷地問道:“譚絕道兄!難道這也是貴師弟的醉酒狂言嗎?師弟們的過錯我戰榮自會給譚絕道兄一個交代,但如此詆譭我三清祖師,就是雲臺聖殿之上我戰榮也要問個明白!”
剛才還是虎意心生的譚絕,現在因鄢坤這有意無心之語弄的是心無衡處;而鄢坤也是或為悔意地低頭不語。
譚絕已是手握寶劍,而那四人也是起身而來。就在這時,忽聽一人高聲嚷道:“不行了!你們別攔了我,我要說話!”
眾人尋聲側目觀看,那角落裡坐的三個人中,一人已是站起,將杯中酒喝光後,微帶醉意地說道:“我也要去你們的三清觀,我要到重陽山三清觀,我也要去看一看你們的三清祖師是如何管教你們這些三清弟子的!”
說完,此人是碎步微晃而來,戰榮面前一打酒氣地問道:“你說我這是不是醉酒之言啊?”
然後在鄢坤身邊坐下後對著一樣茫然的譚絕,戰榮等人說道:“我不用你們問了,我是茅山弟子,姓孫名仲峰。”接著對身邊的鄢坤說道:“我就喜歡你的快人快語!放心!這裡是越洋洲!不是觀陽洲,茅山腳下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