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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貝斯坦一聲令下,一直隱藏在陣地後方地非洲土著師開始了行動。這支來自非洲神秘大陸上的土著軍隊。在諾曼底戰役中打出了民氣。用一己之力,消滅了整個美國101空降師,創造了一個戰爭奇蹟。也讓全世界人看到了非洲土著師地戰鬥力,目前正處於混戰中,正適合非洲土著師出擊,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發揮這支部隊地戰鬥力。
“嗚、、、”象徵著衝鋒的號角聲響起。數萬名非洲土著師士兵排著整齊隊型,從德軍陣地後方出現,魔神降臨似的出現在戰場上。現在的非洲土著師士兵全部換上了新的盔甲,胸口穿上了護心鏡,折射出耀眼光芒。四肢都包裹上了精鋼盔甲,輕而堅硬,能最大限度保護身體要害。
他們背上揹著一炳精鋼打造的突擊長槍。槍頭小巧玲瓏,卻銳利置極,吹毛斷髮。手上握著地森寒彎刀,刀片銀如白雪,厲光閃爍,一看就知道是千金難求的寶刀。從刀鞘抽出時的金屬摩擦聲,令人肝膽懼碎。而最讓任何敵人心寒的還是這些非洲土著佩帶的狼頭盔飾,猙獰壓迫,那雙妖異猩紅雙眼。在陽光下閃動著瑟瑟發抖的紅韻。
非洲土著師開始了踏步前進,排著整齊佇列踏著黃土向前推進,踐踏起的雷動聲響鋪天蓋地向空氣擴散,給敵人以心靈上地最暢快打擊。每前進一步都在積蓄著力量,漸漸的,踏步變成了快步,快步變成了奔跑,奔跑化成了衝刺。成千上萬的非洲土著,以壓倒性氣勢,用雷霆萬鈞能量。用太平洋海嘯的威力,以火星撞地球的衝擊力,捲入了混戰人群。
“呼、、呼、、”如風如嘯的飛翔聲響起,奔跑中的非洲土著師士兵取下了背上長槍,貫注了全身力量,奮力一擲。剎那間,如不死軍團一般衝擊著的非洲土著師,幻化出荊棘長林。飛出的長槍,宛如神話小說中地噬血骨錐,飛入了正全力衝入了德軍陣地的蘇軍步兵叢集。
地獄,在這一剎那,人們心中只有這種感覺。如同一列火車失控向前衝一般的蘇軍步兵叢集,被擋住了去路。銀色長槍輕易撕開了軍裝,面板,肌肉,粉碎了敵人的肉體。在密集如歌唱的慘叫聲中,鮮血像是爆炸一般噴起,在空氣中綻放出最美麗,也是最血腥的色彩。屍體撲倒的聲音,被迅速淹沒在了震耳欲聾的在戰場噪音中。
揮刀,月牙一般冰冷森容地土著彎刀,能讓人聯想到苦寒*夜色*(禁書請刪除)裡,孤獨瑟瑟的寒風,呼嘯著砍向了蘇軍士兵,飛濺起無數熱血。近戰中無敵的非洲土著,不停歇地揮舞著彎刀,刀刀奪命,如電如雷,動作實用無比。每一刀揮下,就必有蘇軍士兵倒在刀刃之下,如入無人之境地。
“殺、、”一名蘇軍士兵焦急之下,舉著步槍,槍頭上插著銳利刺刀,衝向了一名非洲土著師士兵。那名非洲土著傲然一笑,手中彎刀一揮與刺刀撞擊在一起。“鐺、、、”刺刀被硬生生砍斷。同時,非洲土著師士兵把刀鋒一轉,疾浮,輻射而出,尖銳刀刃毫不留情砍向了那名蘇軍士兵胸膛。
鮮血飛濺,蘇軍士兵在一聲慘叫中,成了沒有生命的屍體、、、、。
混戰在繼續,非洲土著師的出現,徹底扭轉了整個戰場形勢。這些天生的近戰勇士,掀起了一陣死亡旋風。他們所到之處所向披靡,非洲人的天生兇悍,在這裡表現得淋漓盡致。他們甚至藐視自己的生命,只知道將戰刀砍向敵人肉體。那破風聲音,有若地獄裡傳出的破風聲,觸耳驚心,死亡隨後而來。
致此,整個戰場陷入了膠著狀態,戰局進入了僵直階段。雙方士兵不停的撕殺著、暴喊著,在一片小小地區內,死亡像呼吸一樣正常。蘇聯人瘋狂得向前衝,德國人拼死的阻擋。所有人都加入到了白刃戰中,沒有正常次序,沒有人性理念,有的只是殺戮與被殺戮,所有人都用生命去抒寫這一戰鬥畫卷。
但這種僵直局面絕對不是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