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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藥水的成分是一模一樣的。”
“你再說一遍?”
楚慕目光淒寒,此刻心裡的痛已淹沒了身體的狂躁,像是被人狠狠照臉打了一巴掌,打得他天旋地轉。
怎麼會是她?
“爺,還好你什麼都知道,還好我沒真的害了你……”
“玉兒懦弱無能,不能保護爺,只會害你,若有來生,我願做爺手中佩劍,護你一生周全。”
“若活著,我只求一路陪你,至死方休。”
她那日為他受了一箭,差點送了命,一切還就在眼前,可轉眼間就讓他看到這麼殘忍的事實,難道一切都是她的苦肉計?
荷包是她親手做的,是她親手交到他手裡的,難道還會有假?
就像那日她毫不留情地將下了毒的茶水端給他一樣。
他可以原諒她一次,可怎麼原諒得了第二次?
“這……”那御醫嘭得一聲跪下,“有人要害爺……”
他猛然拔出劍,劍光凜然,寒光刺目,蕭子瀟駭然,立馬上前攔住他,“爺,不可。”
可他的劍卻沒有指向那御醫,而是反手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衣袖被斬斷,結實的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觸目驚心。
“再見面,本相要親手殺了她,我要食她肉,喝她血——”
他目光狠厲,聲音愴然,可話音剛落卻猛然栽倒在地,他說過她是她的血肉,可他這次卻非要親手割下來,疼,真的太疼了。
“爺——”
蕭子瀟驚喝一聲,御醫連忙上前。
一連數日沒有收到楚慕的信,寧玉的心像生了草一樣的荒,夏日本就燥熱,她更是坐不住地在廊前來回踱步,雙手糾纏著一條帕子,都快要把那帕子扯碎了。
“你說爺怎麼不回我的信,會不會是受傷了?”
棉棉無奈地搖搖頭,“不會,瀟瀟的信裡說一切都挺好。”
“那難道是生我的氣了?”
“你就不要瞎猜了。”棉棉嘆口氣,目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一會兒也呆不住的人,“難道有了身孕的女人都這麼喜歡胡思亂想嗎?你們離的這麼遠,相爺有什麼事值得和你生氣呢?”
“那他為什麼不給我寫信,十三天了。”
不怪她將日子記得那麼清晰,自從楚慕走後,她每日最開心最期待的時候就是楚慕的信到的時候,如今突然這般冷淡,叫她怎能好過。
“他們在打仗,相爺不知有多忙,哪裡能每日都寫信派專人給你傳家書呢,縱然他心裡記掛著你,也總有疏漏的時候,你現在應該好好保重自己,等相國大人回來時,給他生個又白又胖的公子方是頭等大事!”
“話是這麼說……”
寧玉雙手放在小腹上,心裡總不踏實。
“你看?”棉棉拿剪刀剪斷手上的線,一隻老虎鞋就做好了,那做工自然是很好的,她在她眼前晃了晃,“別愁眉苦臉的,看我給未來小爺做的這隻鞋可還看得過去?”
“還早著,你就幫我備了這麼多,怎麼用得過來!”
“他以後可是小爺,凡是穿的用的那還不是越多越好,沒準還不夠用呢!”
寧玉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跟她擺弄了一會兒,可還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又坐不住,右眼皮跳也開始跳起來,心煩意亂的很。
十日後,帝都傳來訊息,相國大人兵敗身死。
朝廷一時之間混亂無比,無數相國黨一夕之間都投向帝君,凡不順從者,皆抄家滅門,整個帝都充滿了凝重的血腥味。
銅雀樓被凱旋迴城計程車兵霸佔。
孔雀臺被帝君徵用,據聞孔雀臺上大宴群臣三日未散。
好在這處別院當年相國大人是以手下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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