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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吳昊衝擊瓶頸失敗。
不過,正是這樣,才說明大道之下,萬物皆有其制約,否則世界都將失衡。
吳昊現在要做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只是手段更加殘忍直接。
吳昊手掌處,米粒大小的符文,如活物一般,無序的遊走,若是細看,還可以看見,符文好似呼吸一般,有頻率的起伏不定,形狀也是忽大忽小。
以吳昊的法力為引,彭靜言的封印為媒,血符為介,一股吸力從吳昊的手掌中傳了出來,彭靜言只覺得小腹一股吸力傳來,伴隨著一股絞痛,似乎要攪碎自己的內臟。
此女雙手一環,摟住吳昊的肩膀,手指緊緊的陷入吳昊的長衫之中,嘴也是下意識的咬在吳昊的肩上,咬的極重,一絲絲鮮血順著嘴角滑落下來。
似乎這樣能夠緩解,那種心絞一般的疼痛。吳昊並不在意此女的舉動,手掌上的符文,好似跳躍的火焰,一絲絲灼熱凝聚。那是吳昊在吸取彭靜言的法力,那些法力有吳昊自己的,也有彭靜言的。
此刻都被吳昊的手掌吸取,隨著吸力的擴散,吳昊體內的封印慢慢消散,化作金色的靈氣,被符文強行煉化。彭靜言丹田雖是沒有碎裂,但連結的經脈,如一根根吸管,從丹田處吸取出蓬勃的法力。
“不可能,除了噬靈之體,其他人怎麼可以吞噬別人的法力為己用。”
彭靜言心裡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絲不可置信,因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吞噬別人法力的可怕。她自己也是因為血脈之力,才能從納靈之體晉升為噬靈之體,而且這其中似乎…似乎有著吳昊的緣由。
在施展血燃之術的時候,本無靈體昇華之意,但冥冥中竟是降下一股氣息,使得本是激發血脈之力的燃血,變成了淨化血脈之力的噬靈。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從遠處看,似乎是親暱的道侶。但近處,女子面色慘白,一縷縷頭髮被汗水黏在一起,五官緊緊皺著,忍受著莫大的痛苦。
如是,一盞茶的功夫不到,彭靜言的修為就跌落到練氣期四層的境界。吳昊碎裂的丹田,也是在彭靜言深厚的法力之下,慢慢痊癒。
之所以用使用彭靜言的法力修復,是因為此女的噬靈之體,亦是因為她具有妖族血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噬靈之體和不滅之體有相似之處,噬靈之體是透過吸收外界的能量修復自身,而不滅之體是則是自我的一種天賦,其恢復力驚人,根本就不需要藉助外力。兩者相比之下,不滅之體明顯更為逆天,所以不滅之體除了在上古的妖族皇族中出現過,基本沒有在外界有所流傳,但就是這樣的罕見,也無一不是在修真界留下顯赫名頭。
看了一眼癱倒在地的彭靜言,吳昊轉過身去,慢慢走遠。聲音卻是傳到彭靜言的耳中,不瘟不火。
“今抽離你兩層修為,算是警告。至於那禁止,我不會以此威脅於你。若你還心存他意,下次必死無疑。”
彭靜言並沒有回話,一直注視著吳昊遠去,才收回目光,眼中流轉莫名光彩。捂著小腹,消失在這裡。
只是她心中一直不能明白,為何吳昊能夠吸納她的法力,要知道每個人的法力,都有其特性,外人是不可能煉化的,就算強行煉化,所得也是極少,比之自己修煉快不了多少,倒是有些得不償失。
此女註定解不了這個疑惑,因為她不知道吳昊有血符,她不知道吳昊用自己被吞噬的法力,和體內彭靜言的封印,藉助血符內的禁止,強行同化她的法力。對之其他人,可是行不通。
吳昊並沒有藉助這種方法,吸乾完彭靜言的法力,倒不是出於其他想法,只是吸納太多,會出現排異反應,到時若是節外生枝,就不再吳昊的控制之中了,此事,吳昊自然不會去做。
就算這樣,吳昊現在的修為也是到達了練氣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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