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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近比較忙。”夏初沒什麼精神的應付回答。
“不知道初子都在忙什麼?”幸村雖然還是笑眯眯的,可心裡有一點不痛快,顯然夏初有事不想告訴他。這種隔閡感,讓幸村很不高興。
“管閒事,忙著管閒事。”夏初沒注意到幸村情緒的變化,仔細想了想,用比較準確的語言來描繪她這幾天做的事。
“管閒事?”幸村愣了一下,這算是什麼回答,還是不願意說麼?
“啊,對了,由紀子已經找到了。”幸村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道。
“啊!”夏初到沒在意幸村為什麼會說由紀子的事。
“初子怎麼不問由紀子是怎麼找到的,有沒有受傷呢?”幸村有點好奇,一般人,都會很敏感的想到這些吧!
“反正又死不了,有什麼好問的。”夏初點不耐煩了,幸村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總是在西川家的問題上繞來繞去呢?
“初子……”夏初的態度,讓幸村忽然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被她討厭了嗎?
“怎麼啦?有話要說又不說的樣子,你是成心讓我心煩嗎?幸村!”夏初火了,怎麼一個個都來給她添堵,就不能讓她安靜一會嗎?
“啊?”幸村一驚,隨即又恢復了笑眯眯的樣子,“沒什麼了。”
“嘁!”夏初變回頹廢狀態,沖人發火也是要花費力氣的。
“喂,幸村。”頹廢的幾乎到瀕死狀態的夏初很出乎幸村意料的叫了他的名字。
“啊!”
“最近遇上了很多事,我很不開心。”夏初呆呆的盯著自己的鞋面,再不找個人說說,恐怕她會悶死。
“初子遇到了什麼事?”幸村的表情少有的嚴肅起來。
“我在這世上,最後的、唯一的親人得了絕症,不知道還能活多久。而我,卻什麼都不能做。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很糟。”夏初說的斷斷續續的,不過幸村還是聽懂了。
“初子……”感覺到夏初的哀傷的幸村,卻有那麼一點點的高興了。以前,無論怎樣,他都會覺得與夏初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在這一刻,兩人之間的距離忽然消失了,這一刻,他們,是如此的親密無間。
“如果,讓那位身患重病的親人看到初子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更難過吧!”幸村溫柔的看著夏初。
“呃?”夏初有些迷茫的聽著幸村的話,她知道,晉紗子一定不會想她難過,可知道是一回事,事實又是另一回事。
“一定很難過吧!”幸村的手輕輕的撫著夏初瑣碎而又凌亂的長髮,“我知道,在這種時候還要打起精神來一定很難,但無論怎樣,初子都一定要堅強啊!你也說了,那是你唯一的親人,在這種時候,病倒的人一定更需要初子的支援。如果初子一直這樣的話,唯一的親人,會更不安吧!所以,無論怎樣,無論多麼痛苦,多麼難過,初子,都一定要堅強。”
“謝謝你,幸村。”夏初任由幸將自己的一縷髮絲繞在手指上,幸村,真是是個很溫柔的人呢!雖然和手冢的溫柔不同,卻一樣,都給了她堅持的力量。手冢,她怎麼會又想到手冢了呢?是從什麼時候起,會不自覺的、習慣性的想起手冢。不是難以抵擋的思念,只是習慣的、習慣的在開心的時候想起他,不開心的時候也想起他,就像、就像左手習慣右手一樣。夏初吃驚,手冢,在她的生活中已經產生這麼重大的影響了嗎?
幸村看著夏初臉色的變化,自己還是很不發解初子呢!明明心結已經解開了,為什麼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初子,你到底有多少難過的事藏在心裡?你的心,就像潘多拉的盒子,裝滿了讓人難過的悲傷和絕望。不過,自己,會是那盒底最後的希望,不管經勵多少讓人難過的事,自己一定會帶給初子希望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