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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字型,衛東籬見過。
這樣的字型,與孔子曰平時所書寫的字型並不相同。
這樣的字型,卻曾經出自一隻白虎的筆下。
雖說孔子曰用手書寫的字型,與白虎用嘴叼著毛筆所寫的字型並不完全一樣,但若細心觀察,便不難發現,一人一虎所書寫的字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衛東籬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孔子曰的容顏。
它會是她嗎?她就是它嗎?
他還記得,白虎的脖子上有傷,但孔子曰的脖子上除了吻痕再無其他。衛東籬滿腹疑惑,卻解不開這個謎團。因為他不知道,只要孔子曰變身成功,她身上的傷就會不治而愈。
如果白虎就是孔子曰,孔子曰就是白虎……
她騙了他,他應該氣憤,應該想要懲罰她。可是,為什麼他的心中竟然泛起了喜悅與激動?糾結於煩躁?
是啊,一想到孔子曰可能就是那隻該死的白虎,他就覺得渾身異常難受。尤其……尤其是一想到他昨晚與她(它)顛鸞倒鳳,他這個心情啊,也著實難以形容了!
……
此事無法多想,此地不宜久留,衛東籬抱著孔子曰走出了“百媚閣”。剛坐進馬車裡,便聽見有人喊道:“快跑啊,有白虎!”
衛東籬的眸子一縮,立刻跳下馬車,輕輕一躍,向著聲音的發源地奔去。
衛東籬剛一離開,百里鳳便悄然而至。他以極其快速的手法點了蕭尹的穴道,然後一掀車簾,抱起孔子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待衛東籬去而復返,只看見了空空如也馬車,以及被點了穴道的蕭尹。
衛東籬心裡明白,在這都成之中,能在一招之內偷襲蕭尹的人,除了百里鳳,不作他想。看來,百里鳳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但設計引他離開,還虛晃一招,抱走了孔子曰!
事實上,衛東籬推測得不錯。
今天一早,百里鳳由“金燦燦賭館”走出來,便打算再去張員外的府邸裡看看,尋找一下爽約的白虎。
他路過“百媚閣”時,恰巧看見衛東籬懷抱著一個從“百媚閣”裡走了出來。
百里鳳此人好奇心極強,於是用了一招調虎離山之計,掠走被披風裹著的人兒。
當他掀開披風的一角,看見那張芙蓉面時,只覺得呼吸一窒,驚、喜、怒、恨,各種情緒同時襲擊了他的心房!
驚得是——孔子曰一頭銀髮。
喜得是——他終於找到了孔子曰。
怒得是——孔子曰的肌膚上不滿了吻痕!
恨得是——衛東籬!
別看百里鳳在孔子曰面前表現得像個愣頭青,此人卻並非沒有心計之人。他知道,孔子曰和衛東籬二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在“百媚閣”裡。至於這其中因由,只有等孔子曰醒來後,才能問清楚。眼下,先妥善安排好孔子曰才是正事。
百里鳳心裡明白,因為他拿了那顆珍珠,所以必然會遭人追蹤。近期之內,他的王府是回不去了。如今之計,只能先帶著孔子曰返回到“金燦燦賭館”。
打定主意後,百里鳳就好似一隻會飛的貓,在跳躍之間,悄然無聲地返回到“金燦燦賭館”,偷偷地潛入後院,將孔子曰抱進她的閨房,將其放置到柔軟的床鋪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孔子曰的身上,為其鍍上一層炫麗的色彩,她的唇瓣飽滿而紅潤,面頰細膩而光滑,整個人由骨頭裡散發出一種特屬於女人的嫵媚妖嬈。
孔子曰在一夜之間的轉變,既讓百里鳳驚豔,又讓他心痛。他驚豔於孔子曰的風情萬種,心痛她的轉變不是源於自己。
百里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如同著魔般撫摸著孔子曰的銀白色捲髮。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