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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孔子曰有些呆滯地望向衛東籬,他……他……他這是在為她做衛生麼?他……他可不可以不要一邊冷著臉,一邊紅色臉嗎?
話說,這樣的衛東籬,還真挺……誘人地。
這是一個值得描給入畫卷的瞬間,衛東籬臉上的那兩抹紅暈就好似兩瓣嬌柔的花瓣,隨著清風飄進孔子曰的眼底。靜靜地綻放著非筆墨可以形容的輕柔有時候,當你滿眼看見的都是對方的缺點,偶爾發現對方的一樣優點,都會覺得既驚奇又有趣,從而產生窺視下去的慾望。但是,這種慾望往往都只是一個瞬間的想法而已,轉眼間便會消失不見。
至於為什麼會消失不見,那是因為,孔子曰忽然意識到,衛東籬為什麼又給她綁上了那條該死的白布條?!天啊,她要尿尿!
孔子曰“嗷唔”一聲,衛東籬的手指一抖。詭異的氣氛中,一人一虎分別佔據床鋪的一半,挺直了背脊,不肯輕易離開這個令他們感覺到尷尬的地方。
此刻,他們就像……就像是兩個分別到酒吧裡買醉的人,在喝得五迷三道後,晃悠悠地走到一起,抱著對方,來了段香豔的一夜情。待酒醒後,才發現,原來對方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前妻),真是既尷尬又糾結。也許……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溫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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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莫道銷魂不纏綿(三)(VIP)
自從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白布條事件後,孔子曰和衛東籬的關係變得很微妙。衛東籬非但沒有逼問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對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則是安心地霸佔了衛東籬的床鋪,當起了金屋藏嬌。
至於衛東籬的侍衛們皆是大跌眼鏡。他們以為,主子一定會嚴刑逼問孔子曰,到底將“江天一色珠”藏在了哪裡?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孔子曰,而且還日夜陪伴,纏綿床榻。好吧,他們理解,畢竟大家都是男人麼, 日以繼夜地對著那樣一個尤物,誰都不可能坐懷不亂。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尤物可真能吃啊!
每天,那飯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裡抬,骨頭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他們十分好奇,如此能吃的女人,不知道會胖成什麼樣子?只可惜,主子將那尤物才護得嚴實,壓根兒就不讓他們見!
幸好他們沒有機會見到孔子曰此刻的模樣,否則一定會嚇得跌坐到地上,然後向衛東籬投去“你有戀獸癖”的目光。
那麼,他們離死也就不遠了。
在這種既和諧又曖昧的氣氛中,孔子曰身上的傷己經好得七七八八,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舒適。
她知道衛東籬的羽翼很豐滿,足以保護她的安全,卻不知道,衛東籬的羽翼不止是豐滿,而是已經達到了銅牆鐵壁的效果。 “南山居”內的一片祥和。與“南山居”的腥風血雨相比,早己形成了天堂與地獄的強烈反差。
孔子曰閒來無事,開始研究起自己的變化。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由虎變人時,身上的所有傷口都會不治而愈;為什麼當她由人變虎時,卻要繼承身上的傷口?難道說,由虎變人是一種高階的進化,而由人變虎則是屬於低階的退化?
也許,她的變身確實與心情和身體有關吧。
說實話,她現在只想做一隻白虎,壓根兒就不想變身成女人。
經過這次的奪寶事件,孔子曰越發覺得人類很無聊,感情很虛假,她懶得去應付他們,寧願繼續當一隻好吃懶做的白虎,被衛東籬圈養著,有吃有喝,還有美男陪伴,其樂無窮!
等哪天她活夠了,就去找小寶兒,來段深情的表白,然後英勇赴死!嘖嘖……多爽快!
從今後,她這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