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1/5 頁)
囚奴的吻強勢而霸道,和他平時的低調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孔子曰睜大了眼睛,震撼於這一刻的激烈與纏綿,啃咬與碰撞。
囚奴在孔子曰的眼中,看見了自己那佈滿猙獰疤痕的左臉。他眉頭微皺,不想讓孔子曰記住這樣的自己。於是他沙啞著嗓子,霸道地低語道: “閉上眼晴。”
孔子曰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激情的洗禮。卻不想,一顆頭顱突然由屋頂的一側探出,大聲怒喝道: “孔子曰,你膽敢揹著我偷人!”
孔子曰的背脊一僵,咬牙切齒地轉過身,瞪向怒火中燒的胡狸。膽敢破壞她的好事,殺無赦!
胡狸踩著梯子,顫顫巍巍地爬上了屋頂,小心翼翼地走到孔子曰的面前,惡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用眼神與孔子曰進行了一場廝殺…
面對胡狸那捉姦在床的眼神,孔子曰竟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心虛。可是轉而一想,她與胡狸之間,壓根兒就沒什麼實質性的關係。當初說自己是他的娘子,也不過是因為逼於無奈。這樣一想,孔子曰又覺得底氣足了。
她想要扯回自己的手,胡狸卻用力地攥著不放。
拉扯間,胡狸突然前撲,以非常強硬的姿態,狠狠地咬上了孔子曰的唇瓣,用行動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囚奴瞬間出手,一掌拍飛了胡狸。
胡狸悶哼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出一個豔麗的弧度後,向著樓下墜去。
孔子曰驚呼一聲,立刻撲向胡狸,在房簷邊緣拉住了他的衣袖一角。
胡狸嚇白了臉,顫抖著不成調的聲音說: “你……你可扯住了……”
孔子曰呲牙咧嘴地說: “你平時吃得太多了,真重啊。”
胡狸使勁兒瞪了孔子曰一眼,不滿地吼道: “我一個月的飯量,都沒有你一天……
啊……”未等胡狸說完,他的衣袖突然斷裂,整個人向樓下墜去。
孔子曰被嚇得不輕,忙沿著梯子爬到地面,快步跑到胡狸的身邊,顫抖著身子,喚著胡狸的名字。然而,胡狸卻一直深陷昏迷之中,不曾回應孔子曰。
孔子曰害怕了,一邊衝著囚奴大喊,讓他去請大夫,一邊將胡狸抱起,快速跑進賭館,爬上二樓,將他輕手輕腳地放到床上。
大夫來後,說胡狸摔傷了內臟,需要好生地調養,否則會落下病根。
孔子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讓小俠跟著大夫去抓藥,自己則是守在胡狸的身邊,悉心照料著。
不多時,胡狸幽幽轉醒,用細若蚊足的聲音問: “子曰,我是不是要死了?”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搖了搖頭,溫柔地笑道: “都說禍害活千年,你沒那麼容易死的。”
胡狸苦澀的一笑,說: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自己一無是處,既不會武功,也不會賺錢養家,只能為你守著這間賭館,盼著有一天,你會依賴我。
“子曰,你也許不相信,我總覺得我這一輩子,一直在尋找一個人。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蒲公英的種子,隨風飛著,試圖紮根,卻總是身不由己。”
孔子曰攥住胡狸的手指,認真道: “胡狸,你的感覺我懂。也許你覺得我這麼說是在敷衍你,但我真的懂,並且感同身受。我……”
這時,小俠端著藥碗推門而入,打斷了孔子曰未曾說完的話。
孔子曰接過藥碗後,示意小俠去休息。她將藥碗放到唇邊試探了一下溫度,確實不會燙口之後,這才將藥碗遞給胡狸,說: “來,把藥喝了。”
胡狸緩緩地閉上了眼晴,由眼角滑落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滴,既不喝藥,也不再說話。
孔子曰心裡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