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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除了啊能不能說點別的?吹夏無奈的看著他,癟嘴。然後理理髮梢,想著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眯眼,“那,麻煩手冢君一下,二年八班怎麼走?”
嗯?
應該不會離開三年就忘了路吧,手冢疑惑,回視著吹夏的眼神,瞭然,無語。那張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我知道路但是偏偏找不到了”,一副理所當然,眸光明亮,讓人拒絕不了。
……他也不會拒絕。
“……請跟我來。”手冢清聲,抬腳轉身走在前面。吹夏一如當初一樣的斜開兩步走在他的身後,腳步輕緩,哼著小調,記憶中的小調。
“手冢君不打算聊些什麼嗎?”
“……”
“三年誒,我可是離了三年,難道就沒人會擔心我對這段空白什麼都不知道而驚惶?”
“……你想知道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
想知道你的全國大賽之旅,想知道你的國中畢業,想知道你的高中,還想——知道那個突如其來的婚約。
“……”
“怎麼,手冢君真的沒什麼想要說的嗎?”見他還是一徑的沉默,吹夏頓住,手冢也因而停下來轉身看她,面上帶著一絲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為難。
她什麼都想知道的話他要怎麼說?
三年的時間不短,中間大大小小發生了不少事情,他要如何說起?說他們國中時的全國大賽冠軍,龍馬在美國日本之間來回的折騰,或者學生會的巨大變化?
那麼多未曾一起走過的時間,又豈是幾句話就可以概括的?
“呵、都說金子是淘出來的,換在手冢身上,那該是沉默出來的吧。”看出他的為難,吹夏也不再堅持,眯眯的提步向前,走在他身邊。
沉默出來的金子?
沉默是金。
手冢剛聽這話時還有些疑惑,後來才慢慢反應過來漢語中有個“沉默是金”的詞彙,而他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這幾年他總是習慣性的翻看自學一些漢語,不求甚懂,但至少要知道她時不時冒出來的中國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手冢君,就算你聽懂了,你也毫無反應啊。
兩人慢慢的走著,偶爾碰到一兩個同學都沒在吹夏的腦海存檔,看似應不是從國中部直升上來的。見到手冢旁邊走的不是一直緋傳當中的方澤洋子,而是一個陌生的女生他們都驚異無比,不能接受狀的怔立呆傻。
“手冢大人身邊怎麼可以站著陌生人!!”
“就是就是!!”
“方澤洋子還可以說是那個不知道真假的緋聞關係,這個女生是怎麼回事嘛?!!”
“傷心、欲絕……”
“肝兒碎……”
噗——
走出老遠的吹夏聽到這些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披散的長髮隨著笑聲緩緩輕舞,對面色不好的被談論的主角戲謔,“手冢的魅力、真是——”
“不許笑。”
回答他的是依舊明亮的笑聲,穿雲拂空一般迴盪在教學樓。
“三十圈,下午部活。”
聲音戛然而止。
吹夏抖著手指著手冢,極不禮貌,手冢卻早已習慣,“你憑什麼管我?”
“我是部長!!”
“哼、我還是會長呢!!”
學生會監管著學校一切社團。
“你現在已經不是了。”
“對啊,你自己說的嘛。”吹夏笑眯眯的接過話,揚眉得意,“我現在已經不是了。”
不管是經理還是會長,停了三年,現在都不是了。
“……”
自覺又被吹夏套進話裡去的手冢明智的選擇淘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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