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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得不到第一,宮宴過後,我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把神木手鐲弄到手。”
雲墨白憐惜地看著宮琉月,輕柔的嗓音好像一道柔和溫暖的春風吹進她的心中,令她暖暖的,身體的疲倦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宮琉月呵呵一笑。
“那你還跟個拼命三郎似的不停地旋轉。”輕責的語氣飽含著濃濃的關心。
“我只是想透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想要的東西。”
兩人說話間,劉玉蟬的舞蹈已經表演完畢。
絲竹之音短暫的停頓之後,再一次迴盪在重雲殿內。
賀蘭雪穿著一身輕薄而飄逸的雪紡紗裙,翩然而入。
隨著柔緩的絲竹之音,她玉臂輕舒,好像柔軟的水草一般,相互纏繞,相互牽引。蔥白一般的玉指若蓮,層層綻開。
身姿輕如柳絮,柔如輕風,一小段行動流水般輕盈舞步後,樂聲漸急。
賀蘭雪以左腳為圓心,如雪縈風,急速旋轉。
隨著她的旋轉,整個重雲殿彷彿化為池塘,而她就好像池塘中唯一的那朵白蓮花。
身上飄逸的白色長裙宛如白蓮花瓣,層層疊疊地綻放。
畫面美得令人心醉。
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賀蘭雪的羅袖中突然飛出朵朵白色的花瓣,醉人的幽香在重雲殿內彌散開來。
“靠,轉這麼快就是為了讓藏在袖子裡的花瓣飛出來,心機真重,詛咒你崴到腳。”
看著賀蘭雪的舞蹈,宮琉月氣呼呼地說著。
她的話音剛落,賀蘭雪腳下一絆,正快速旋轉的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這一次比琴藝比試的時候摔得更重,花容月貌再一次與冰冷而堅硬的大理石地面親密接觸。
鼻樑重重地撞在地面上,殷紅的鼻血再一次嘩嘩地流淌而出,染紅了她那身純白如雪的長裙。
席位上,血腥味飄來,雲墨白又一次渾身無力地靠在椅子上。
“是你做的。”
賀蘭雪摔倒的第一時間,宮琉月扭頭看向旁邊桌的雲墨白,肯定地問道。
“嗯。”輕輕地應了一聲,雲墨白閉起眼睛,避免看到新鮮的血液。
“做的好。”宮琉月眉開眼笑地讚美了一句,又掉眼看向殿中,欣賞賀蘭雪被抬走的狼狽樣。
“哎,真可惜,這麼好看的舞蹈,竟然摔倒了。”前排的宮少華一臉的惋惜。
“啪。”
宮少華後腦勺重重地捱了一下,回過頭,憤怒的眼神怒視著罪魁禍首。
“宮琉月,你幹什麼又打我?”
“誰叫你說賀蘭雪跳得好,你是想看著我輸嗎?想不想要烏木鏤空梅花杯?”
宮琉月眼神凌厲如箭,射向宮少華,冷聲道。
“我當然是希望你勝出,為景王府爭光。”
宮少華馬上換上一張笑眯眯的臉孔,討好地說。
“這還差不多,明日回到別院我就讓碧珠把烏木鏤空梅花杯送到你的院子去。”
“能不能讓碧玉來?”
宮少華提出要求。實在是每一次碧珠出現,都太震憾了。
“你也知道碧珠胖,就更應該多給她機會鍛鍊一下。”
宮少華翻了個白眼,正要反駁。宮琉月手一抬,強勢地說。
“再廢話,別怪我耍賴。”
簡單一句話,嚇得宮少華趕緊轉過頭,嘴巴閉緊。
這時,身穿天青色官服的太醫從偏殿走出來。
“太醫,雪丫頭怎麼樣了?”皇后馬氏焦急地問道。
“回皇后娘娘,賀蘭郡主的鼻血已經止住,並無大礙。只不過剛才那一跤摔得有些重,賀蘭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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