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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軒兒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夏候明軒可是皇后親生的,一進到夏候明軒的寢室,看到昏迷不醒的兒子,眼角還掛著一滴傷心的淚,在皇上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心疼的皇后焦急地問道。
“回皇后娘娘,微臣已經讓給軒王爺喂下醒酒湯,可是軒王爺遲遲不見甦醒,可能是他自己不願意醒來。”太醫神情凝重地說。
“自己不願意醒來,什麼意思?”皇后繼續急問。
“這……”
太醫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樣。
“快說。”
此刻,皇后可沒有心情與太醫猜迷的遊戲。
“軒王爺可能是受到了某種打擊,不願意醒來面對事實。”
昨晚重雲殿,宮琉月拒婚一事,太醫也有所耳聞。他答得婉轉,並沒有直接指出。
一聽此話,皇后立刻明白過來。
兩眼淚汪汪地坐到床邊,握著夏候明軒的手,傷心地說。
“你這個傻孩子,不就是一個連清白都失去的女人,為了她,你竟然這樣虐待自己,你真是傷透了母后的心。”
“太醫,可有什麼辦法讓軒兒醒來?”天瀾皇帝厲目一掃,開口道。
“回皇上,該想的辦法微臣都想過來,一點效果都沒有。現在唯有一個方法可一試。”
太醫躬身,畢恭畢敬地答道。
“什麼方法?”
坐在床邊的馬皇后本來還傷心地盯著夏候明軒看,一聽太醫的話,立刻掉眼看過來。
“解玲還須繫鈴人。”
帝后都是聰明人,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那繫鈴人是誰。
“來人,去景王府宣琉月丫頭過來軒王府一趟。”
皇帝旨令一出,立刻有侍衛往景王府方向飛奔而去。
景王府。
用過早餐的宮琉月和雲夫子正準備坐馬車,一起出城,去沅水河畔的別院和小樓。
宮琉月剛踩著凳子登上馬車,腰微彎準備鑽進馬車,一侍衛飛速跑來。
“琉月郡主,皇上有旨,宣你立刻去軒王府一趟。”
“夏候明軒他怎麼了?”
在碧珠的攙扶下,宮琉月走下馬車,走到那名侍衛面前,焦急地問道。
“回琉月郡主,軒王爺此時正昏迷不醒,皇上和皇后此刻都在軒王府。”侍衛如實答道。
連皇帝和皇后都出宮探望,夏候明軒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宮琉月心中猜測著。
她轉頭歉意的目光看向雲墨白,還沒有開口說話,雲墨白勾唇淺淺一笑,雅如清風。
“去吧。我正好與景王爺去兩盤棋。”
“我很快就回來。”
兩人就好像即將離別的戀人一般,依依不捨地告別後,宮琉月直接坐著馬車去了軒王府。
而云墨白返回景王府,去了宮嶽山的書房,棋盤擺上,兩人殺得天錯地暗,難分勝負。
軒王府,一片凝重。
一下馬車,宮琉月直接被請進了夏候明軒的寢室。
天瀾皇帝叮囑了一番,將希望放在宮琉月的身上,和皇后一道離開,將空間讓給宮琉月。
'正文 106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寂靜的房間,靜得掉根針都能夠清晰地聽見。
宮琉月坐在床邊,看著夏候明軒,曾經那雙會放電的迷人小眼睛緊緊閉起,一直沉睡著。
心底重重地嘆息一聲,紅唇微動。
“夏候明軒,你現在這樣是在怪我嗎?怪我不給你一點機會,當殿拒婚。你不願意醒來,是想讓我因為你而內疚一輩子。”
盯著夏候明軒的臉龐,宮琉月一直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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