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琴面上。
“怎麼了?”雲墨白站起身,走過去緊張地問。
“指尖被琴絃劃破了。”
宮琉月將出血的指尖往雲墨白麵前一伸,淡淡的血腥味鑽進雲墨白的鼻孔。
面色漸漸蒼白,身體開始發軟,暈眩襲來,雲墨白很沒有骨氣地往地上倒上。
“喂,你沒事吧?”宮琉月站起來,動作迅速伸手一扶,接住雲墨白的身體,才避免了他與露臺親密接觸。
“我只在腿有些軟,你扶我到椅子上坐下。”雲墨白嗓音虛弱地說。
“哦,好。”
宮琉月扶著雲墨白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著他蒼白如紙的臉龐,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令人擔憂。
“雲墨白,我明天去找夏候明軒,讓他請宮裡的御醫來給你把把脈吧。”
“不用。我這個毛病就算御醫來了也治不了。”雲墨白連忙拒絕。
“可是……”
宮琉月還是不放心,擔憂在她的眼底浮現。欲再勸,話未說完,被雲墨白打斷。
“你不要擔心,我這個毛病不是什麼大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宮琉月懷疑的目光碟旋在雲墨白蒼白的臉龐,想看看他是否有說謊。
“真的。”雲墨白神情平靜而淡然地點點頭。
看不出什麼端倪,宮琉月收回視線,“既然你人不舒服,而且琴絃也斷了,琴得拿去修,今天就別學琴了。”
“琴可以不學,可是字必須練,你去屋子把筆墨取來,就在露臺練字。”雲墨白靠在椅子上,表情嚴肅地說。
“你看看,我傷的正好右手的食指,你讓我怎麼拿毛筆?”
一聽到練字,宮琉月頭有些大,將受傷的手指往雲墨白的面前伸過去。
暈血症強烈的雲墨白看到指尖凝固的血珠,眉頭緊緊地皺起,趕緊撇開頭,眼睛瞟向被微風吹皺的河面。
異常的舉動令宮琉月心生懷疑。她犀利的目光盯著雲墨白的臉龐,問出心中的猜測。
“雲墨白,你不會是暈血吧?”
在現代的時候,那個長相帥氣,卻冷漠無情的白戰就有非常嚴重的暈血症。
有一次她跑的時候摔倒了,膝蓋磨破了一大塊皮,流了好多的血。
打電話給白戰,本來還指望著身材高大的白戰送她去醫院。
結果那個傢伙一來,看到她鮮血直淌的膝蓋,援助之手還沒有伸手,自己就先暈了過去。
最後,還是麻煩宮琉月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你別瞎猜了。”雲墨白眸光微閃,怕被宮琉月看出端倪,趕緊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遮遮掩掩的態度更加引起宮琉月的懷疑。
只見宮琉月邪惡地一笑,本來鮮血已經凝固的指尖,硬是被她擠出一滴鮮血。
將手指往雲墨白麵前一伸,那廝動作迅速地撇開頭。
回想著每次雲墨白出現這種狀況的時候,都是在她或者別人受傷的時候。
“哈哈哈,雲墨白,現在我終於知道你的弱點了,原來你有暈血症。”
想法得到證實,宮琉月好像中了五百萬一般,開心地仰天大笑。
“是啊是啊,我有暈血症,拜託你的手指離我遠一點。”看著不斷地眼前晃動的指尖,雲墨白眉頭緊緊蹙起。
宮琉月將手指放在嘴裡含住,吸了幾口消消毒,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塊手帕包裹住受傷的指尖。
“雲墨白,以後你得聽我的話。”宮琉月漆黑的眼瞳裡閃爍著霸道的目光。
“憑什麼?”雲墨白不服氣地問。
“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直接端一盆狗血潑在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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