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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那可只能換我來包養你了。」卜奕欠的不行,戲精上身,伸手勾人下巴,「來,寶貝兒,給爺笑一個。」
傅朗捏著他手,不客氣地在手指上咬了一口,正巧訊號燈變綠,車要走,沒給卜奕反擊的機會。
除夕夜,兩個年輕人家裡的「團圓飯」卻沒餵飽他們,回到李方和的公寓,卜奕就去了廚房扒拉冰箱,找出來半包生菜和兩袋方便麵。
「幸虧還有年前買的雞蛋。」卜奕濾好水,打著火,伸胳膊拱拱傅朗,「趁這會兒你去洗個熱水澡,剛在外面著風了,小心感冒。」
傅朗隨口應了聲,卻不動,靠在流理臺邊上看他忙活。
卜奕把水燒上,踢踢他小腿,「別在這兒礙事了。洗澡去,我給你煮杯薑汁可樂。」
傅朗心裡窩得暖烘烘的,湊過去捏一捏卜奕後脖頸,在側臉上親了口,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白熾燈映著,鍋裡的水咕嘟嘟冒泡,卜奕臉熱了,悄悄地想著,得把租房子的事兒提上日程了。
辛拉麵和雞蛋是絕配,再搭上白水另煮的一把翠綠的生菜,鹹辣爽口。薑汁可樂下肚,骨縫裡那最後一絲涼氣也被驅走了。
春節聯歡晚會還剩下一個尾巴,卜奕和傅朗窩在沙發上把它看完了。
直播結束,緊接著又開始重播,像是怕羈旅在外的人錯過一般。
卜奕沒收碗,讓傅朗去刷,自己抓緊去沖了個澡。洗完,頂著毛巾出來,擠著坐在傅朗身前,賴唧唧讓人給擦頭髮。
他一腦袋短毛也沒什麼可擦的,毛巾捋過幾遍,就只剩一層潮氣,晾晾便幹了。
洗髮水清淡的茉莉香殘留在發梢上,卜奕往傅朗跟前一拱,就拱了他滿鼻子馨香,招得人心猿意馬。
手臂圈住腰身,被弓弦磨出繭子的手指撩開衣擺,捻著腰側的癢癢肉。卜奕一下繃緊了腰,卻繃不住笑,「撒手,癢!」
他像條離水的活魚,在撈魚人手中彈動,被握住生死。
傅朗不放,將人箍住了,牙尖碾著精巧而薄的耳垂,一點點地磨。濕滑靈巧的舌尖掃過去又勾下來,描摹出可愛的輪廓。
他鬆口,低喘,卜奕側臉迎過去,急促而渴望地回吻他。
客廳裡燈火亮堂,光點在瞳仁裡,讓他們看清彼此每一分的悸動。那是壓不住的情,是情綿延出的欲。
一簇火在燒著,在四肢百骸遊走。
卜奕分膝而跪,臀墊在結實的大腿上。
胸膛緊密地擠壓,相貼的唇兇狠又柔軟,錯開,滑過腮邊落在頸側。
傅朗雙手撈住他膝窩,情難自製,打算放肆一把。騰出手在圓丘上拍了下,囑咐他的心尖肉,「抓緊點,別摔了。」
卜奕赧然,卻又抵不住地興奮。一雙腳勾住了,翹著腳趾尖,是真怕摔下去,連累尾巴骨折了。
落地燈橙黃的光被褶皺燈罩一遮,只剩一圈暗調的光暈,籠著旖旎春色。
卜奕倒在鵝絨被上,墨藍色的真絲床品被他攥在指間。貝殼圓扣由上而下被一一破開,細小的氣流吹拂而過,撩起一陣陣不自知的戰慄。
傅朗掬起他的腰背,莽撞卻又謹慎地湊上去,揉捏掌下那一彎柔韌。
寬大的床起了漣漪,泛著波瀾。
細而長的腿無處無力,唇齒間只剩下撒嬌似的嗚咽。
傅朗像親吻了一團雲霧,又將這雲霧揉碎。卜奕缺氧般地拉長了脖頸,貪婪地攝取氧氣,後腦難耐地抵緊了軟枕。
開啟、迎合,撕裂的痛不及精神上契合的愉悅。
眼尾和鬢髮都濡濕了,汗水涼絲絲地貼在身上,體內的炙熱卻叫人害怕。
情濃時,傅朗咬住他的耳尖叫一聲「心肝兒」,換來胸口幾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