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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空曠了這麼多年,我琢磨著你一個女人是搞不定的。”
玄湄呆若木雞。
漫吹音又道:“而且跟你搞,我們誰也生不出娃兒來,這不是白費勁嗎?”
玄湄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才一手摟著漫吹音脖子一手捶胸,痛心疾首大呼:“變壞了變壞了!你跟滄洺帝君孤男寡女出門了一趟,就被他帶壞了!我就說滄洺帝君心眼特別黑不是好人!啊啊啊,我的心好痛,我乾淨的寶貝兒被別人潑了一盆墨水,黑了,啊啊,還我純潔的寶貝兒!”
漫吹音嘻嘻笑著,拖開了她的手:“你別捶了,小心癟了。”
玄湄渾身都抖了一下,越來越難以置信了:“噢,寶貝兒!我們才分別幾日,你就開始嫌棄我了嗎?天地為證,我對你……”
“我叉你大爺,給老子閉嘴!”
玄湄立即閉嘴,撩了一下她垂到胸口的頭髮,領著漫吹音去書房,換了個語氣鬆鬆散散道:“我說真的,漫吹音,你哪裡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漫吹音交代了一下前因後果:“我最近看了幾本春宮圖,曉得了一些,但是缺乏實踐。不過我看的都是男女的,像你這樣女女的,我還是挺摸不著頭腦的。”
“嘶——果然是滄洺帝君帶壞了你。那廝就是個黑心芝麻湯圓兒,我算是看透了。果然活上了年紀的都是老妖怪。”她看了一眼漫吹音,一概而論,“你也是老妖怪中的奇葩了。我聽說上古仙魔不分的時候民風開放,大膽的神女魔女比比皆是,怎麼就養出了你這朵一根筋的白蓮花。”
漫吹音回憶了一番,道:“他們都幹不過我。”又回憶了一番,“不過倒是有幾個娘們兒想跟我睡覺,被我拒絕了。”又解釋道,“那時候的娘們兒可不比現在那些溫柔無害風吹就倒的女仙,那時候那些娘們兒可厲害了,我吃過幾次虧,自然不會讓她們近身。”
玄湄:“……”那時候的娘們兒是挺厲害的……眼睛瞄向漫吹音。
兩人來到書房,湖光早已備下了點心與茶水,見玄湄與漫吹音進來很自覺地退了下去。
玄湄叼著一塊點心問漫吹音:“話說,你勾引滄洺帝君慘遭拒絕是怎麼回事兒?司命那裡越傳越離譜了,什麼版本都有。”
漫吹音也撿了一塊點心,三兩口就吞了,喝了一口茶簡單交代了一下,說罷還總結道:“我後來也怎麼想怎麼不對,雖則想不出具體哪裡不對,但我又不是蠢,知道我靠腦子是幹不過他的,早就決定不去招惹他了。哪裡想到你居然還披頭散髮鬼哭狼嚎滾進錄曜宮去求他……”
“哎等等!”玄湄打了個暫停的手勢,疑惑著問道,“什麼叫做我‘披頭散髮鬼哭狼嚎滾進錄曜宮去求他’?你跟我講清楚?我不過是去錄曜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哪裡披頭散髮鬼哭狼嚎了?”
漫吹音睜著眼睛同情地看她:“這不是我說的,這是鏡歌與我形容的。”
玄湄大受打擊:“我特意打扮過了才去的錄曜宮,走的是‘愛人命懸一線我深情不移’的路線,那是風情中見著嫵媚,嫵媚中含著嬌嗔,嬌嗔裡透出深情,深情下藏著無望。我有在鏡子前認真演練過,怎麼就……那樣形容我呢?”
漫吹音還要雪上加霜:“自我與鏡歌傳出了那種緋聞,我估摸著司命就整天盯著錄曜宮了。話說,最近沒有傳你什麼嗎?”
玄湄嬌軀一震,連忙招來了湖光詢問。
湖光聽了之後遲疑著道:“是有些傳聞……”
玄湄大驚:“如何沒有人與我說?”
湖光從從容容道:“君上整日閉關,湖光怕擾到您。況且……”他頓了頓,“君上長年都有緋聞,想必也不差這一件。”
玄湄有些心如死灰:“都傳了些什麼?”
湖光道:“司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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