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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什麼?不那不是答應,那只是個建議而已
下輩子一定要做個幸福的人……
小娃娃手腳突然突破了被子的束縛,蹬蹬踹踹,小藕臂抓住邢朵撫摸著她小臉的手,像是終於找到了什麼可口的美味,立時就往嘴巴里送,稀稠的口水沾上邢朵的手背,小娃娃立刻高興地笑起來,連那雙黑溜溜的小眼睛都笑彎成了新晉的眉月。
其實,幸福也是很容易的,不是嗎?
邢朵給小娃娃取名穆穆,在這一點上科林並未出現反感情緒,他雖然不喜這個小女娃,可小女娃和小玉一樣,成天黏著他不放,但與小玉不同的是,小玉是邀寵,而穆穆,則是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只要是她認為好的,不過半天就會出現在科林的房間裡,因此,經過時間的磨洗,科林也開始喜歡這個與黑鳳穆形似的女孩,而記憶中的仇恨,也似淡忘的灰白電影,都只不過是過往的一片煙雲,如同沒有存在過一般。
經過重重古董式的鑑定,最終確定了穆穆的歸屬權,是孔溪的娃,孔溪聽到這個結果之後,一連三天都處於興奮狀態,無疑,他的興奮苦了邢朵。
時間隨著穆穆的成長,又過去了三年。三年裡,凌紫離思孫女心切,舉家搬遷到了芳洲,自立成府,遵照邢朵的意見,開了家造型設計室,有凌紫離的四位夫君在,也不怕人手不夠,何況,凌紫離的四位夫君,也具是審美有道的能人。當然,主造型師是凌紫離,而負責設計的,還是邢朵。
隨著凌紫離的搬遷,凌玄銘也偶爾會來一趟芳洲,但他在朝中的官職權柄,依然無法放下,這不能怪他,就像霍宇堂,在停任一年後,還是不甘家庭之中的瑣碎,請調回了朝中,只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芳洲一次,當然,回來幹嘛……就算所有人都不明白,邢朵也是有著一定覺悟滴。
邵洛娑成功地把凌玄銘勾搭了過去,這其中有著邢朵的功勞,邵洛娑很感激,說若不是邢朵在其間美言,凌玄銘也不會那麼容易就上鉤。
邢朵覺得邵洛娑這傻女人要是再不改改說話的習慣和方式,很有可能哪天把她那喜歡放浪喜歡自由的老哥給嚇跑。霍宇堂對於邢朵的這種感覺抱著一種嘲諷的態度,因為她自己就是一說話習慣和方式很讓人受不了的主,根本沒資格品評別人,
結果……可想而知,霍宇堂被邢朵禁慾三個月。
不得不提的,還有那個一直在邢府吃乾飯的柳圈圈,在兩年前,柳圈圈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只不過……
她已經不記得邢朵,不記得東方晨,不記得龍湖山莊,連她自己的名字,她都不記得。
邢朵說:“從今以後,你就叫柳圈圈。”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感覺,忒他X的爽哩。
“柳圈圈……”柳輕蟬在邢朵的yin威之下出口輕輕念著這個名字,她的眼裡已經完全看不到曾經滄海,以及灰暗汙濁的痕跡,她現在是一張白紙,一張乾乾淨淨的白紙,沒有任何汙垢,猶如新生。
邢朵讓她去凌紫離的造型室幫工,不給工錢,但吃穿住行絕不短缺,柳輕蟬也欣然接受,而且還似很感激邢朵的樣子,因為……邢朵給了她一個家。
邢府現在可謂是一派和氣,在芳洲的地面上也站穩了腳跟,周晟啟那黑寡婦很乖巧聽話,一直沒找什麼麻煩。偶爾的,郭尤領著他那剛認祖歸宗的女兒郭詩薏和女婿穆斯來串串門;再偶爾的,費爾斯會因為思念哥哥心切,放著皇帝不當到邢朵這裡來挖牆腳;再再偶爾的,霍宇堂手下那三個易氏兄弟會挑些北疆的大補之藥來慰問慰問他們主子;再再再偶爾的,敖斌會拉著他那已經屬於老年痴呆的師父郭嘉遠路而來彙報一下北嶽山莊的情況,順便也刺激一下老年痴呆那位;再再再再偶爾的,鬱茗蘭會突發奇想指令方和過來敲敲邊鼓,今兒讓亓官蜜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