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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你不是一直……”霍宇堂沒有再說下去,他怎麼總是忘記,忘記背上的這個女人,已不是過去自己所厭惡的那個。
“你為什麼那麼恨柳涵溪?”對於這個問題,邢朵想了好久,柳涵溪的死無非是仇恨所致。
“恨?”霍宇堂這是他對待柳涵溪的看法,“我只是不喜歡她。”
不喜歡?不喜歡能把一個人置之死地?
“如果不是你打死了柳涵溪,我怎麼可能來到這個世界?”
是啊,若柳涵溪不死,自己真的不會來到這個世界,沒準會穿越到一位男同志的身上,那時候……哈哈哈——
貓兒:那你要沒穿直接見閻王了呢。
某人:那我就左擁右抱小鬼差,再和閻王搞搞關係,來世讓我做回男人。
貓兒:-_-#
“我……是我害死的她麼?”霍宇堂也疑惑了,自己那天只是給了柳涵溪兩個耳光,並沒有其他大的動作吧。
“當然是!”你這個兇手。
“你要為她報仇嗎?”
“報仇……算了,冤冤相報何時了,我還打算和東方晨拄杖南山、相攜到老呢。”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只是在我面前做做樣子……”霍宇堂的聲音有著一絲憂鬱,他不相信“柳涵溪死了”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他認為這只是這個女人在吸引自己目光的另一種手段,可是現在……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邢朵在霍宇堂背上淡淡開口。是啊,有幾個人會相信自己那種不可置信的說辭。
“你很愛錢!”霍宇堂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直戳邢朵的惡趣。
“呃……你怎麼知道?”和他也不熟,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玄銘告訴我的。”
“凌玄銘?”
“是啊……這就是你與柳涵溪的不同。”
“不同……”邢朵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因為她的體內正遭受另一波無力感的侵襲。
“你不想知道玄銘是怎麼知道的嗎?”霍宇堂聽到了那漸弱的氣勢,加大了說話的音量。
“怎麼知道的……”邢朵依舊力不從心。
“你在屋後埋金子時恰巧被他看到。”
“什麼?!真的假的?”即使邢朵的聲音虛弱,卻一點也沒掩蓋住話語中的急切,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輕聲咳了咳以做掩飾。
“當然是真的,否則我怎麼知道地點。”霍宇堂輕笑一聲,話語裡飽含調侃之意。
“他沒有對我的金子怎麼樣吧?”她可就那麼一點身家的說。
“嗯……他倒是想過與我平攤那些銀子。”
“你……你們不能那麼做!”邢朵驚恐的看著霍宇堂的側臉,完全忘記自己還是個雙手不抬的病人。
“不能這麼做?”霍宇堂的語氣壞壞的,分明是在說他很願意這麼做。
這對於邢朵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使她的心神久久無法歸位。
“我就那麼點錢,你們……”邢朵怕怕的看著霍宇堂。
大哥!我的銀子可是無辜的,你們就算缺錢,也不差那麼一點吧!
“誰讓你把玄銘半年的俸祿都揣進自己的口袋,所以他就只能這麼決定……”霍宇堂半開玩笑地說完便等待邢朵的回應,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邢朵開口。
“邢朵!邢朵!”
霍宇堂的一聲急過一聲的大喝震得邢朵頭皮發麻,她只是太累想把眼睛閉一閉而已,霍宇堂他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邢朵!不許睡!我們繼續聊天,繼續聊你的銀子,只要你不睡我答應把我的錢也全給你!”
“嗯……”全給我!邢朵眼前出現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