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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外面呢。”
“嗯。”景焱輕應一聲,“你去幫忙開一下車門。”說完彎下腰,將早就睡得死豬一樣的沈若初打橫抱了起來。
張躍家離公司不遠,就隔了兩條馬路。接到景焱電話他就急忙去公司車庫開了輛大奔過來。
車子裡面很寬敞。
把沈若初塞進車後座的時候,她嘴裡嘟囔著,極度不安分地扭動了幾下。等到身體捱上柔軟的座椅,立刻頭一歪,又睡死了過去。
後面的整個座椅被她佔去了一大半。
景焱把人往裡推了推,挪出點地方來長腿一跨上了車,關上門低聲吩咐,“開車吧。
☆、39。耍酒瘋(二)
b城夜晚的交通要比白天順暢許多。
張躍的車開得很穩。
景焱坐在後面,盯著窗外不斷後腿的夜景出了會兒神。轉過眼看見窩在座椅上的人睡得七扭八歪,快擰成了麻花,便伸手將她的身子扶過來,讓她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
這個姿勢明顯比剛才舒服很多。
沈若初睡得更加愜意。她喉嚨裡發出哼唧聲,臉頰甚至還在他腿上蹭了蹭。
景焱漆黑的眸子裡閃過絲笑意。只覺著她這一連串的小動作,實在是和家裡那隻大白狗一模一樣。
他記著沈若初不上班的時候,很喜歡摟著那隻狗午睡的。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潛移默化了誰?!
枕在腿上那顆腦袋又左右滾動了兩下。
黑色的髮絲隨著翻動從耳畔滑落,粘到了沈若初嘴角上。景焱屈指將它們拂開,指尖觸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時,他不自覺地便將她的臉頰捧在掌心,輕柔緩慢的摩挲著
剛才在宴會上,他和譚家輝說她有點兒酒量。但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沈若初到底能喝多少。因為記憶裡,她幾乎是不喝酒的,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陪著他那脫線的老丈人喝兩杯。
想到這兒,他哼笑著低聲嘟囔了一句,“喝多了就睡,酒品還不錯。”
然而10分鐘之後,景焱就發現在自己這句表揚說得太早。
要是沈若初的酒品還叫不錯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沒有耍酒瘋兒的人了!
b城東二環附近的勝利路有很長一段在修路,修了快一年了也沒竣工!
地面坑坑窪窪,漫天塵土飛揚。可謂是一般司機不願意從那而過,都是能繞就繞。
可這個時間有很多路變成了單行線,從酒店到景焱的住處,那裡就成了必經之所。
張躍緩緩踩下剎車,提前減了速。
車子駛上坑窪不平的道路,開始左搖右擺顛顛晃晃。眼看要徹底透過那裡的時候,輪胎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劇烈的顛簸忽然襲來。
景焱身體一歪,枕在他腿上的沈若初便往車座下面滑了去。他急忙將她一把摟住,自己卻後腦撞上了車窗玻璃。
“嘭——”地一聲響起,挺重的一下。
就連從後視鏡裡看見這一幕的張躍,都覺著疼,“景先生,您沒事兒吧?”
景焱摟好沈若初,眉頭都沒皺一下,“沒事兒。”
他話音落下時,外面的道路重新變得平坦,車子也不在顛簸。然而睡夢中的人卻不安分了。
沈若初在他腿上左扭右擺的動了兩下,接著哼哼唧唧地醒了過來,“幾點了?”
“7點半了。”景焱低聲安撫,“乖,再睡會兒就到家了。”
“我不睡了,一會兒該吃早飯了。”
他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現在是晚上7點半,不用吃早飯。”
“哦,那吃宵夜好了。”她打了個呵欠,拄著他的大腿要坐起來。結果身體平衡不好,連續兩次都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