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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真的難掩笑意的咧開嘴,開懷大笑地嚇壞周遭的鳥雀,撲地在陽臺拉了一陀屎倉皇飛離。
“喔!不,你別提醒我,我還沒打算接受這個事實。”驚恐萬分的撫著額,麥修尚未從惡夢中清醒。
會寫、會聽卻不會組合成一句子,單字背得滾瓜爛熟,但是要從她口中聽見完整的文法,先把喉嚨切除再說,用比的還比較快些。
要不是他學了幾年中文,不然兩人真要溝通不良,雞同鴨講各說各話。
“這是一個惡夢。”他說得好不痛心,面孔扭曲。
“勤能補拙,你要想開些。”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處,他不習慣都不成。
表情為之一變的麥修恨癢癢的一瞪。“你這是安慰還是恥笑。”
為什麼他覺得這句話像是暗喻他早點認清事實別妄作主張,木已成舟何須多說。
看著那個邊哼怪歌邊用腳夾起地上書報的背影,他的頭突然劇痛無比,好想把那礙眼的畫面抹去,難道她不知道光著腳丫子是一件非常無禮的事嗎?
可是她卻旁若無人的赤裸著嫩白雙足,狀似舒適的走來走去,毫無顧忌的彎身取物,踮腳輕拍裝飾的風鈴,完全沒有身為音樂家助理的自覺。
起碼她也要顧及藍凱斯的形象,穿些得體的服飾,別一副打工小妹的裝扮貽笑大方,她不知道衣服代表一個人的身分地位嗎?穿得合宜才會受到尊重。
不過他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在演奏會打盹了,如果她再繼續荒腔走板的走音試唱,他說不定會先一棒敲暈她免除後患,她的歌聲讓他的頭更痛了。
哼!她未免太快樂了些,看得好刺眼,與他的不悅正好成反此。
“我是在警告你別找她的麻煩,她是我的人。”誰都不能動她。
她是他親自欽點的工作人員,直接對他負責。
麥修苦笑的糾正他的用詞。“藍,你想引起更多的話題嗎?請用‘私人助理’來形容,不要曖昧不明。”
不知情的人會解讀成“她是他的女人”,這誤會可就大了,他得用無數的謊言才能還原真相,而且是加過料的。
“無所謂,算是回報媒體對我多年的愛護。”藍凱斯笑得很淡,卻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意思是誰敢在他身上大做文章,就要有一定的覺悟,代價是慘痛的。
“你……”麥修突然有烏雲罩頂的感覺。“你不會真瞧上她吧?”
天呀!別給他說中,他還想多快活幾年。
“不至於。”父母失敗的婚姻讓他有所警惕,他不會重蹈覆轍。
“喔!那還好……”麥修鬆了口氣,但是心裡仍存著憂慮。
感情的事不由人控制,愛要來的時候連上帝也擋不住,它會悄悄的潛入人的心底生根發芽,盤根錯節地無從剝離,等到發覺時已經來不及斬草除根了。
這種事他是過來人,以前的幾段感情來得突然,去得也快,但總擺脫不了一定的程式,不想愛的時候偏偏撞了上來,讓人身不由己。
“不過看久了也挺可愛的,那頭美麗的黑髮披散在白緞床單上十分誘人。”藍凱斯的聲音變得低啞,略帶情慾。
麥修才剛放下的心又提高,嚇得背脊有點涼。“拜託,不要在這時開玩笑,我的心理醫生說我不能受刺激。”
他非要自己忐忑不安嗎?天外飛來一筆地叫人心驚膽跳,真要發生什麼事,他哪有臉去見兩家長輩?
“你該換個醫生了。”也許換顆心臟更適當。
麥修沒好氣的斜睨他。“謝謝你的關心喔!感激不盡。”
“不用客氣。”他不想浪費時間找新的經紀人。
“藍,你要為了一個女人跟我翻臉嗎?”他不是客氣,而是在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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