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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少女隱隱有一種女皇氣質,此刻看到她表面上和弓弈有說有笑,實則步步緊逼。擔心弓弈招架不住,於是舉杯慶賀將此事輕輕掩飾過去。
當宴會結束的時候,弓弈感覺比經歷了一場大戰還要勞累許多。的確,與人打交道要比何人打鬥難。不得不承認,夏琳兒是一個可怕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讓很多男人心甘情願的為她付出,為她賣命,當然,這些男人中不包括弓弈。
夏一鳴等人晚上並未留在皇宮內,而是下榻在洛城的一家客棧。“你們明天就要從空間通道中離開。”這是夏一鳴回來後對弓弈等人說的第一句話。
由於武原大陸遼闊無比,以大夏國到中州為例,普通人可能要走上幾十年,但透過空間通道就只需半個月就可到達。空間通道這種捷徑也成為了一種重要的貿易手段,擁有空間通道的國家或者勢力每年依靠空間通道所創造的價值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夏一鳴繼續說道:“有我在,如今這洛城內任何人都不會對你們下手,但我不能久留,所以才讓你們儘快離開。”
“弟子明白,多謝宗主。”趙維揚說道。
“另外,你們到了中州如果碰到一個獨臂高手,可以尋求他的幫助。他叫禹飛龍。不出意外的話,他已經進入到了聖武之境。”
“什麼!聖武之境。”趙維揚和弓弈差點吃驚得掉了下巴,聖武,神武可都是傳說中的存在,難道真有人修行到如此地步,那是怎樣的強者啊。菩提鳥也是瞪圓了雙眼難以置信。
夏一鳴並不意外他們的反應,繼續說道:“中州之地,幅員遼闊,人傑地靈。別說是聖武,據說就是神武強者都是有的。”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趙維揚有些懷疑,他畢竟出身中州,但卻從未聽說那裡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那時你還年輕,你的家族或許不想你有那麼大的壓力,所以沒有告訴你。中州那麼多的大勢力能夠屹立上百年,甚至幾千年而不倒。坐鎮的高手,內部的底蘊是非常可怕的。”
“那你們天台宗有沒有聖武,神武級別的坐鎮高手啊?”菩提鳥問道。
弓弈和趙維揚同時露出責備的神sè,菩提鳥這樣等於去揭天台宗的底牌。
“呵呵”夏一鳴卻並未生氣,而是輕笑道:“或許有,或許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這不等於沒說嘛。”菩提鳥嘟囔了一聲。
“宗主,你說的那位叫禹飛龍的獨臂前輩莫非是我們天台宗的人?”弓弈問道。
“不錯,這位前輩是五十年前的高手,那時他的修為就已經在真武巔峰,在這大陸東部幾乎可以橫著走了。他一直深愛著一個女子,苦戀二十年,卻是毫無結果。也就是在他喜歡這個女子的第二十年,這名女子卻被人殺害。他一怒之下,大開殺戒,為她報仇。但是卻意外查出了殺害這名女子的人是受中州一些人的指使。他在這個女子的墳前說道:我用二十年的時間打動不了我愛的女人,本該一死了之,但你大仇未報,我就留下一隻手臂在你旁邊陪你。於是他斬下自己的左臂,並埋在了這個女子的墳邊。然後遠走中州,找尋仇家。後來他在中州名聲大噪,人稱獨臂飛龍”夏一鳴緩緩的敘述,就像在講故事一樣,看那神sè,似乎也想起了某位女子一樣。
“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至情至愛之人。”趙維揚感嘆道。
“那這位前輩報了仇為什麼不會來呢?”弓弈對這位獨臂高手很感興趣。
“誰說他已經報仇了?”夏一鳴反問,繼續說道:“他的仇家也是強大無比,到現在他也沒能大仇得報。”
“身為聖武強者,他竟然奈何不了對方,他的仇人也是個可怕人物啊。”弓弈嘆道。
“好了,不說這些,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給你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