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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突然笑了:“歡迎我們來自東方的朋友,夜不語先生。沒有他的血脈,我們的儀式,不可能完成。”
我眉頭大皺,這啥意思?我有什麼血脈?怎麼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教授的手一揮,一大群村民湧過來,將我、雪珂和老師分開。他們倆被綁住,扔在了古堡地上。而我不知道該榮幸還是該恐懼,村民將我關在了籠子裡,懸掛在噴泉頂端。
沃爾德的老臉,離我只有一個籠子的距離。
他笑嘻嘻地看我,看得我渾身不住地發冷。這傢伙的眼神裡,充滿了瘋狂。那是一股邪教狂熱分子的瘋狂,他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別人的命。
這傢伙,究竟有什麼目的?
“夜不語先生,我想你肯定有許多疑惑吧?”教授問。
我剛要點頭,這老混蛋居然悠然道:“放心,你的疑問,我一個都不會回答。仔細看看吧。在儀式完成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被我改變!”
第三章 詭異的旅客
心理學上有一條著名的定律叫做“不值得定律”,其最直觀的表述是:不值得做的事情,就不值得做好。
不值得定律反映出人們的一種心理:一個人如果從事的是一份自認為不值得做的事情,往往就會敷衍了事,因為就是成功了對人來說也沒有可意義。
沒意義,自然也不會覺得有多大的成就感了。
我趕到耳城前,就覺得這一趟有些不值得。
作為偵探社社長的老男人楊俊飛,居然讓我去一個普通的家庭,調查一件某個小學生身上發生的詭異事件。我最近被沃爾德教授的事情鬧得焦頭爛額,臨時接到案子,火急火燎地去一個偏南部的小城市,我肯定是沒什麼好心情的。
心情不好,做事自然也非常的敷衍。
扯遠了。來到耳城所屬的地級市時,又是午夜。時差調得自己欲生欲死。我摸著有些發痛的額頭,將就著在機場住了一個晚上。
這個機場離耳城至少也有八十多公里,我還需要找車前往。
躺在機場冰冷的椅子上,我看了看手錶。午夜四點多,離天亮還早。市內的空氣極為渾濁,最近由於厄爾多尼諾現象的影響,整個國內的天氣都進入了腦抽模式。
地級市的夏天本應該極熱的,可現在卻陰雨綿綿,氣候也挺涼。不過這種涼爽,讓人十分不舒服,溼答答的,如同無數蛞蝓在身上爬來爬去。
機場猶如一個小社會,無論何時,總有許多人來來往往,從這個城市,飛往另一個城市。我不太睡得著,乾脆就那麼躺在椅子上,一邊看身旁匆匆走過的人群,一邊睜開眼睛,將思維放空。
就這麼過了幾刻鐘,突然,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個男人,大約二十多歲,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焦急惶恐,但又努力地想要將自己的情緒壓下去。這個男人提著一個碩大的蛇皮口袋,但是口袋蔫蔫的,並沒有放太多東西。
所謂地級市,人口本就不算太多,午夜趕飛機的人也就更少了,偌大機場裡,空間足夠。可是這男人走路搖搖晃晃,精神也不集中。隔著十多米,居然也撞在了別人身上。
“你幹嗎!”被撞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子怯懦地縮了縮脖子,沒有封口的蛇皮口袋中的物件散了一地。他一邊連聲道歉,一邊趕緊趴在地上,將袋子裡的東西收攏進去。
“格瓜子(方言,傻瓜,白痴的意思),小心點!”被撞的男人哼哼了兩聲,或許急著去趕飛機,就沒有太追究。一邊小跑著往前走,一邊拍了拍弄髒的衣袖。
二十多歲的青年收拾完自己的物品後,沒有急著走,只是站在原地呆了好幾分鐘。他的古怪形跡似乎也引起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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